第八章 幹卿底(第2/2 頁)
,便歪在南窗榻上,安安靜靜地看書。
她沒有直接對上謝皇后,而是藉著謝八生辰賀禮試探,不過就是想知道謝皇后的嘴碎挑拔,到底是謝皇后一人之意,還是英南候府的意思。
阿茫去打聽回來後道:“說是英南候昨兒一早便遞了牌子,午後便讓皇后娘娘宣見進宮,一個時辰左右,方將出宮。”
照如今英南候這般行徑,看來是與英南候府無關,不過是謝皇后婦道人家因與她母親的舊怨,想借她父親再不再娶之事鬧靜國公府個無法安寧。
外臣覲見皇后,素來不易,便是親父女,禮亦不能廢,倘僅是謝恩,外臣都只能在宮門外磕頭叩謝,倘有要事兒,規矩擺在那兒,從遞牌子到進宮也得費上不少時間。
英南候沒讓謝太太進宮,而是親自進宮面見謝皇后,可見英南候怕謝太太說不清,更不想此事外傳,給謝皇后與英南候府帶來不良後果。
而失帝心,是最嚴重最致命的一件事兒。
草長鶯飛的三月到春暖花開的四月,短短一個月,夜十一對上謝皇后一役,全勝。
至於夜瑞那歪小心眼的小兒科鬧彆扭,夜十一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倒是夜祥那好小堂弟替她應戰,結果同樣旗開得勝。
十遍《千字文》於小沉穩的夜瑞來說,並不算什麼,便是抄得手痠得要死,他也死撐著嘴硬,半點兒不出聲討饒。
當然,他便是開口討饒,也是無用,這是事後夜祥特特跑到清寧院告訴夜十一的。
夜十一聽後只當笑話聽,小孩兒鬧小脾氣,她有什麼可計較的,倘非夜祥替她不平,二叔二嬸較真,夜瑞這事兒在她看來,並不是什麼大事兒,也就權當在平淡如水的日子裡添上一抹趣味。
又倘她早在阻楊姓孤女進靜國公府之前噩夢一回之前,她定然不會再阻,有些事情不想再重蹈覆輒,那便得讓原該在特定時間粉墨登場的人與特定時間錯開,或早或晚地一一登場,這樣至少改變了個開頭。
接下來的,便再慢慢從中改變尋求轉機。
所謂轉機,那也得事件發生了,才有逆轉的機會,方能徐徐圖之不同的結尾。
童子龍女紅翡玉雕原來就放在夜十一的私庫中,那還是她母親在世時,攜她一同去拜會紅夷子時,紅夷子給她的見面禮。
那時她不過四歲,母親也還未纏連病榻。
紅夷子年過半百,僅收了一名關門弟子,且還是女弟子,姓殷名掠空,著實是一個男兒的名諱。
誠然殷掠空在家中,也自小是被當成男兒養的。
殷掠空長夜十一四歲,已然十歲,別看她僅十歲,她一手玉雕可早已青出於藍勝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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