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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惟珎也是看過不少修真修仙小說的人，理論一套一套的倒是豐富。

&ldo;嗯。倒和你說的破碎虛空有些像。&rdo;郭萍點頭。

&ldo;以武入道，破碎虛空，這也只是我前世看來的話本，並做不得準，還是以你自己的感受為尊，我聽說到了你這個層次，已經有溝通天地之能，能感受道規則的存在。&rdo;雲惟珎趕緊說明，趴在郭萍的懷裡，把前世的零零總總都講給他聽。

郭萍抱緊他，靜靜的聽他說，不發表言論。

雲惟珎重點講述了武俠小說和他們所在的世界推測，然後把前世的科技人文政治等等，記得的都說了一邊。在幾天的時間裡，雲惟珎急速蒼老，如今他的面板已經鬆弛，布滿老年斑，雲惟珎甚至有些不想見郭萍，最終留給他的印象，只是一個蒼老平凡的老頭子，這讓往後的歲月裡，郭萍一個美好的回憶都留不下啊&ldo;都老夫老妻的了，還矯情這個做什麼?&rdo;知道了雲惟珎想法的郭萍嗤之以鼻，輕輕的把蒼老的雲惟珎攬入懷中，到：&ldo;你曾經告訴過我的那首詩，少年，我愛你的美貌;壯年，我愛你的言談;老年，我愛你的德行。&rdo;

&ldo;少年時的美貌並不是我自身本來面目;壯年時的言談很多都是別人的經驗;老年……這輩子我恐怕也與德行無緣，死在我手上的人不計取數，我竊取的文明不計其數……&rdo;也許死亡的陰影真的能讓人發瘋，雲惟珎以前從來沒有過分在意這個世界的真假，他施政時候的對錯，怪不得那麼多皇帝在老年時都多疑猜忌，可能是這種死亡來臨的恐懼讓人分外在意活人的評價。

&ldo;真是一個詭辯家，你就是你。&rdo;郭萍嘆息，把雲惟珎抱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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