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娠,便有母子危險的可怕後果。用藥之人,心思縝密,手法老辣。”
聽完此言,陳婠自是大駭,但她穩下神來道,“想來是膳房弄錯了的,如此,可否有勞陸太醫去太醫院查一查,哪宮曾領過生白附子?”
“這…只怕…”
陳婠撫弄著袖口,“若為難便罷了,我只好親自去問問。”
陸太醫嘆了聲道,“醫者父母心,老臣便幫小主吧。”
安平將陸太醫送至外殿,道謝之餘,似是自言自語,“皇后娘娘每日都送來,難不成會是她動的手腳麼?”
陸太醫身軀猛然一震,安平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改口,岔開話題。
但陸太醫心下已有計較,只怕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
再次來到正陽宮,是七日之後,皇后親下懿旨,說東宮陳妃身子大好,該繼續侍藥。
太子近來忙碌不堪,各地奏報三藩罪行的摺子數不勝數,一朝牆倒眾人推,三王登時成了罄竹難書的罪人。
是以他幾乎沒有時間去東宮,即便是皇后,也很難見上他一面。
頭幾日,為了照顧陳婠的身子,太子特地安排她在重華宮內殿歇息。
但總是悶著躺著,陳婠也忍受不住。
加之封禛更是變本加厲,就連他批閱奏摺時,陳婠也要在旁陪著,時不時便將她手兒拿來把弄,或者索性就索取一番。
瞧著太子春風得意,陳婠卻大有意見,遂主動請辭,回了玉露閣。
裾坐在文昌帝的臥榻旁,陳婠近距離觀察,他枯瘦的臉容上,偶然張開幾回眼睛。
神志也不大清明。
時常會沒頭沒腦地向陳婠發問,一會兒是沈兒如何調皮,一會兒又是上書房的老師可有教授書文…
總沒多大關聯,林林總總說些舊事。
依陳婠的推斷,文昌帝口中的沈兒,應就是安王封沈。
據傳言文昌帝極其疼愛這個小兒子,但卻並未將皇位傳給他,其間緣由不得而知。
皇后靜靜地走進來,打斷了文昌帝的話,“陛下又在說胡話,該服藥了。”
她鳳眼一掃,“去將湯藥端來。”
陳婠站起來,正對上太子妃溫吞含笑的目光,“陳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已無大恙。”陳婠緩緩擦身而過。
太子妃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如今陳妹妹升了妃位,面子越發打了,鳳藻宮的請安也沒再去過。”
她這一拉,力道不小。
周若薇身量比陳婠高了小半個眉眼,陳婠任由她拉著,“當日在雲光殿,太子妃您自己親口應允的。”
周若薇笑了笑,將她一鬆,“快去端藥吧,誤了時辰,你帶擔不起。”
從太醫院一層一層傳過來,到陳婠這裡已經微涼,可以飲用。
平素都是皇后親自過手,淡淡藥香飄入鼻端,陳婠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這藥中,竟然也有生白附子的味道…
和皇后所賜湯藥中的,一模一樣。
她定步思量,難道,皇后從前所說的都是假的?她根本就是除掉自己。
但似乎又說不通,她沒有理由害死自己的夫君,文昌帝在,她便是至高無上的皇后,但文昌帝一死,她就只是遠離政治中心的太后。
此般想著,就已經入了殿。
內室原有的兩枚軟榻上,分別坐著皇后和太子妃,沒有陳婠的歇腳之地。
太子妃嬌弱弱地半倚著,“真個不巧,沒有位置了,陳妹妹便站著喂藥吧。”
陳婠悶聲不語,剛走至榻前,皇后突然發問,“陳妃可是通曉藥理?”
陳婠心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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