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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能清晰地回想起彼時的感動，像是春天裡棉花糖的滋味，絲絲清甜。

韓成無聲笑了，扭頭對上顧思瑤懶笑，回答她的疑問：“不能，但是我能保證，如果今天是你開口的話，如果不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他都會來的。”

顧思瑤驚奇：“哦？我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大的魅力？”

那是自然，徐松對顧思瑤的崇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徐松的心裡，說不定連他女朋友都及不上顧思瑤的地位來得高。這便也就是在五年以後，他的手機裡還保留著她號碼的緣故。不似情人間的愛，這種地位就像我們每個人心裡的那個偶像。

“對啊，害我都忍不住想吃醋了。”韓成湊近她的耳根，酸溜溜地說道。

曖昧挑逗的語氣頓時讓顧思瑤手心一顫，差點撞上對面過來的推車。她故作輕鬆地推開眼前人使壞的腦袋，徉怒道：“你是吃我醋，還是吃他醋呢？”

“當然是吃他的，我老婆這麼漂亮，是他可以覬覦的麼？”韓成照舊一臉欠扁的痞子樣，邊說下巴還高高昂起，一臉不可一世。雖然知道這廝說話向來不負責任，顧思瑤卻還是笑開了：“什麼覬覦不覬覦的？人家那最多也就是欣賞，欣賞你知道麼！”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讚美，尤其還是被自己喜歡的人讚美。顧思瑤承認自己膚淺，韓成此刻佔有慾強烈的話語，就是讓她覺得開心。

“現在周圍有人嗎？”韓成突然一臉認真地問道。

“恩？”顧思瑤一時轉不過彎來，有些疑惑。這和他們現在正在聊的話題有關係麼。

“有沒有？”韓成強調。

“呃？”顧思瑤環顧四周，算是沒人吧！他們所處的角落是個死角，被貨架擋住了身影，只有走到最邊上上才能看到，“沒有。”

語音剛落，眼前一閃，便被人扳回了腦袋，印上一吻。顧思瑤還來不及反應，他的臉便又在自己眼前退了開去，韓成一臉得逞的笑容“看”著他。顧思瑤呆愣地看著眼前的臉，恍惚之前又回到了以前：那時候的她還是任性忘我的孩子，韓成也比現在多了幾分年輕人的青澀衝動，像這樣出乎意料的吻倒是經常發生。學校裡，他宿舍，廚房，洗漱間，湖邊……似乎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的甜蜜記憶。雖然那時候心裡像灌了蜜似的甜現在已經沒有了，漸漸轉變成緩慢的溫度流淌在心間。

兩人就這樣對著，顧思瑤沒有開口，嘴角卻漸漸揚了起來。韓成卻開始緊張了起來，所以說他討厭看不見，討厭這樣無力的狀況。

有兩個女孩從他們身邊路過，還偷偷看了韓成好幾眼，他冷著臉的模樣似乎更討人喜歡。待到兩人拐到角落不見了，顧思瑤踮起腳尖，飛快的在他臉頰回了一吻。

看著韓成漸漸又恢復笑容的臉，顧思瑤心跳似乎又開始加速，她匆匆推著推車往結賬處走：“回去了。”

一直回到家韓成臉上都還掛著撿到金子般歡喜的表情，直把徐松得瑟得不行，嚷嚷著這樣下去回家得洗眼睛才行了。

徐松的女朋友是看上去挺溫柔的一孩子，倒是個性……頗似以前的顧思瑤，顧思瑤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忍不住狠狠打了個寒戰。

如若不是兩人長相實在相差太多，顧思瑤幾乎都要以為自己正在精分，一個照顧著徐松，一個被韓成拉著當保姆了。

想起之前在生鮮超市裡韓成的話，再想想現在的狀況，顧思瑤生生打了個寒戰：不行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崇拜應該不用崇拜到這份上吧！

雖然看著徐松的小女朋友，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可是顧思瑤實在是懷念不起來。也許是現在心態不一樣了，看著小女孩鬧騰的勁兒，她只覺得頭疼。

“我以前也這麼讓人頭疼麼？”晚上，兩人躺在床上，顧思瑤問韓成。

韓成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