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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師兄,我基本都在觀中,你真想見,傳個話就好。”
“要傳話才能見,那多沒意思。”
“……”謝瑜君拉回話題,“嶽師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哦!”嶽少寧想起來,“你問守門的事啊?也沒什麼玄機,我只是在自罰。”
謝瑜君沒聽懂:“自罰?嶽師兄你做了什麼錯事嗎?”
“這倒沒有。”嶽少寧撓撓頭,“我去問帝君,帝君說,可能是我心思太飄了,有些東西才領悟不到。守門嘛,沒什麼事可做,說不定一下子就頓悟了。”
“……那你悟了嗎?”
“沒。”嶽少寧繼續唉聲嘆氣。
謝瑜君想了想:“可是嶽師兄,師父好像從來不用守門來靜心吧?”
“帝君的層次,我們怎麼跟得上?”嶽少寧揮著手,哈哈笑道,“帝君可是在煉虛期就斬斷七情的,有什麼事能動得了她的心……”
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嶽少寧的嘴巴里,他張著嘴,直著眼睛,盯著上山的那條路,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嶽師兄?”謝瑜君揮揮手。
好半天,嶽少寧嚥了咽口水,指著前方:“你你你……看看看……”
什麼東西?嶽師兄可是見慣風雨合體修士,別看他平時二呆二呆的,丹霄觀比他強的還真沒幾個。讓他這麼震驚,到底看到什麼了?
謝瑜君滿腹疑問,順著嶽少寧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丹霄觀狹窄的入觀小道上,兩人並肩而來。
其中一個,謝瑜君很熟悉,就是自家師父,明塵界無數人崇拜敬仰的丹霄帝君。旁邊那人一身紫衣,身量極高,離得遠看不清面容,但那利劍般出鞘的感覺,她太熟悉了。
這是一位北極上真宮的劍修!他與師父相攜而來,時不時說話,彼此還會整整袖子,理理髮鬢什麼的。這些小動作,透著理所當然,好像做過很多遍似的。
謝瑜君感覺更熟悉了。這不就是她和觀復相處時的常態嗎?師父、師父……
“那是誰?”謝瑜君叫了起來。
嶽少寧終於把那口氣順過來了,用一種要哭的語氣說:“那是……那是紫郢……”
他就說,當年廣寒界一戰後,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事。那個結果,想了這麼多年都沒想明白,還以為是自己太笨,原來不是他笨,而是他不敢想!
怎麼會這樣啊?當年他們一戰後,各回各家,好像什麼也發生,他還鬆了口氣,總算帝君沒有走回那條老路,萬萬沒想到……
“紫郢?”謝瑜君愣愣地重複了一句,突然大叫一聲,“紫郢天君?”
嶽少寧哭喪著臉點頭。
謝瑜君的叫聲引來了其他弟子,順著他們目視的方向看去。
他們的動作分外一致。先揉眼睛,然後掐手的掐手掐腳的掐腳,門口一片慘呼聲,總有人不掐自己掐別人……
等到他們確定自己沒有做夢,靈玉二人已經離得很近了,萬萬不會再認錯。
這是自家帝君沒錯,另一個人真是紫郢天君,上真界的紫郢天君?
“嶽師祖不會認錯了吧?”有人喃喃道。
可惜很快被人提醒了:“嶽師祖怎麼可能認錯?他可是廣寒界那一戰的親眼見證者。”
所以,這位真是紫郢天君?
他跑來丹霄觀想幹什麼?還有帝君,他們怎麼會表現得這麼……親密?
守門弟子們已經腦子裡已經一團漿糊了,這簡直比做夢還要做夢。
謝瑜君最快反應過來。她本來就對北極上真宮沒有惡感,再加上觀復就是個典型的上真宮劍修,這形象再習慣沒有了。
“師父!”
靈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