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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劑的藥效好像過了。

他能動了。

但他努力想抬起手，卻發現他只有腦袋的意識是是清醒的，身體仍然是僵硬的。

&ldo;你醒了?&rdo;範冥穿著白色的手術服站在他面前，身邊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宋之卿，另外一個齊慕瀧。

&ldo;你們……你們什麼時候?&rdo;

&ldo;就從你抓走小歡開始吧。和上次一樣，也是故意的。而且在船上的時候我們就解決了張子月。知道你狡猾，所以一直陪你玩到了最後。&rdo;

&ldo;□□……&rdo;

&ldo;我知道。&rdo;範冥點點頭，打了一個響指。

說話的是宋之卿，&ldo;大壯已經和國際刑警去一一排查了。你大約還不知道吧，你的手下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忠心，尤其是那個□□製造師，很快就交代了整個島上的佈局。&rdo;

&ldo;你……你們……你們無法殺死我……&rdo;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範曜得意的笑了起來。

&ldo;就算這次……這次我的軀體死了……我的人也會活過來……&rdo;

&ldo;我知道。&rdo;範冥面色平淡，就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一般。

&ldo;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就是因為你想和我換身體對不對?也是，你親手製造了這個軀體，自然是想留給自己的。只不過前幾年我的身體情況不穩定，你害怕會出意外，所以設計讓戚歡重新回到我的身邊當我的解藥。&rdo;

&ldo;很明顯……你們都學會了控制自己。&rdo;

&ldo;沒錯。&rdo;

範冥點頭。

&ldo;你曾經說過你相信鬼神。你相信一個人的身體失去，靈魂還會活下來。現在想來，你的意思是指那個人的思想吧。只可惜了……這次我們毀掉的不只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靈魂……&rdo;

說完，三人齊齊帶上了口罩，給了彼此一個眼神。

&ldo;我們開始吧。&rdo;

&ldo;啊……&rdo;

片刻之後，手術室忽然傳來男人痛苦的嚎叫。

一牆之隔，戚歡正在檢查齊玄霜的身體。

&ldo;小姨，你沒事吧?&rdo;

&ldo;放心，我沒事。&rdo;齊玄霜摸了摸她的腦袋，&ldo;只是讓你受苦了。&rdo;

&ldo;小姨，沒關係，一切都要結束了。&rdo;

忽然室內的痛苦嚎叫聲出來，戚歡嚇了一跳。

齊玄霜按住她的手，&ldo;別害怕，他們知道分寸的。他們痛苦了這麼多年，也該讓他也嘗嘗淪為別人實驗品的感覺了。&rdo;

戚歡點點頭。

齊玄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又忽然問道：&ldo;小歡，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和範冥他……有沒有發生關係?&rdo;

&ldo;小姨……我……&rdo;戚歡臉上一紅。

齊玄霜心中嘆息了一聲，&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