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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當年有關的人，基本只有他們查出來的到最後都死了。

有時候，她真怕越是查下去，他們失去的東西更多。

&ldo;虛假的幸福和殘酷的真相，你選擇哪樣?&rdo;

範冥靠在她的肩膀上，問她。

戚歡摸了摸他的臉，聲音溫柔，&ldo;虛假哪裡有幸福?&rdo;

人的成長、生活哪樣不殘酷，沒有辦法，只能迎著尖刀利刃一步一步走下去。

第二日，大壯從國外發來了訊息。

&ldo;實驗室的資料基本被燒沒了。甚至當年那些實驗員也死得差不多。我們查了，最後一個倖存者現在在瑞士，不過我們去查的時候，他已經出意外死了。而且……出現在他身邊最後的一個人就是……&rdo;

大壯猶豫看了一眼影片中的戚歡，頓了頓才說道：&ldo;是戚清。也就是齊玄霜。&rdo;

戚歡幾乎是一下就明白了。

&ldo;原來，小姨是去查當年的事情了。只不過為什麼不和大壯他們合作?&rdo;

兩人都有些奇怪，這時候大壯又告訴了他們一個壞訊息。

&ldo;你小姨現在也失蹤了。我們追蹤不到對方的位置，但帶走你小姨的是齊慕瀧。&rdo;

&ldo;齊慕瀧?小姨的男朋友?&rdo;

&ldo;恐怕，齊慕瀧也是老熟人了。&rdo;範冥口氣淡淡，他現在的記憶在慢慢的完善，尤其是知道範曜的複製人實驗成功後，他的腦海中回憶了很多事情。

當時在實驗室，除了他和戚歡，還有一對少男少女。

少女現在看來就是張子月，張管家的克隆體。

但張子月的克隆體很不穩定，必須長期呆在培養皿中。

但那個少年，很成功，他和正常人一樣。

從小鎮上回來的時候，範冥就開始懷疑齊慕瀧了。

他在他的身上總能感覺一些熟悉的氣息。

現在想來，那是同類的氣息。

&ldo;他不會傷害我小姨吧?&rdo;

戚歡越想越憂心忡忡。

範冥搖頭，&ldo;如果他是範曜那邊的人，不用擔心。他應該是利用小姨來抓住你我。如果他不是範曜的人，那更好了。那小子看你小姨眼中有情，不會動你小姨的。&rdo;

齊玄霜一直看著面前的男人。

都怪她眼拙，這些年他變了不少，加上平時對外貌進行了偽裝，她居然沒有認出來。

&ldo;你想帶我去哪裡?你是他的人嗎?&rdo;

齊慕瀧撕了一塊麵包，輕輕餵給齊玄霜。

齊玄霜偏頭，躲過了齊慕瀧的投餵。

&ldo;你說話!我不想對著一個啞巴。&rdo;

在齊玄霜的冷色下，齊慕瀧終於開口了。

&ldo;姐姐，我不會傷害你的。&rdo;

齊玄霜一愣，面前的男人和腦海中的少年模樣開始重合。

當年，實驗室起了大火，她抱著昏迷的戚歡困在大火之中，也是這個男孩抓住她的手，帶她走出了困境。

那個時候，他也是用這麼篤定甚至執拗的口氣說道：&ldo;姐姐，我不會傷害你的。&rdo;

齊玄霜心裡微微一軟，側過頭咬了一口麵包。

麵包有些幹，她輕輕咳嗽了一聲，&ldo;有水嗎?&rdo;

&ldo;有。&rdo;

齊慕瀧的臉上閃過一絲溫柔的笑意，慌忙拿了水來餵她。

齊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