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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部手機卻已通話一個多小時了。剛剛你打的那個嫌疑犯應該只是一個傀儡,他是個啞巴。”
“你的意思是和我通話的不是他”我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呵呵,林警官,你見過會說話的啞巴嗎”那個隊長微微一笑:“我猜真正主謀應該是怕我們追蹤到他的位置,所以便叫這個啞巴用兩部手機按擴音做中轉站。他和啞巴通話的手機在一個小時前就接通了,等你的電話一打過來,啞巴按下擴音,把兩部手機放在一起,那樣就會令你覺得是在直接和他通話一樣。”
“高手”我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很不錯。”
“其實這個辦法我們見過很多綁匪用過,稍微聰明一點犯罪分子都能想到。”那個刑警隊長解釋道。
還好他知道我是懸案組的,對我很尊敬,不然一定會很看不起我。
接下來就是勘察現場的事情,一些簡單的搜尋,記錄,採證這些事情當然不用我去做,我把這事全都交給了那個隊長。而後我就回去找趙銘竹彙報去了。
我回去把這事給趙銘竹一五一十地說了一下之後,趙銘竹說的第一句就是:“幕後黑手很狡猾,這回我們遇到犯罪高手了。”
趙銘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好看:“我幹了二十多年警察,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這麼和我們警察叫板的。一般罪犯看見我們躲都來不及,他們倒好,居然敢公然挑釁我們,哼”
和趙銘竹沒聊多久他就把我轟走了,說是叫我快去醫院看我媽。
這趙大嘴平時喜歡罵人,關鍵的時候還是挺有人情味的。
我在醫院陪了我媽一夜,第二天一早趙銘竹就帶著我親自去公安廳審那個啞巴。
審訊嫌犯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而我們趙隊正好是我們單位一等一的審訊專家。
可是,面對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就連他都沒轍了。
審了一個上午,那啞巴沒少挨我揍,可他就是一個字都不肯寫,不管我們怎麼打,怎麼問,他一直都衝著我們陰笑。
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昨晚勘察現場的一些檢驗報告出來了。
根據收集的一些毛髮dna顯示,那些毛髮是十多個人的。經過排查,那十多人都是酒店之前住進來的普通客人。也就是說,線索到啞巴這裡基本上就斷了。悲哀的是,我們連這一個字都不願透露的啞巴身份都沒弄清楚。
中午趙銘竹被我們組長叫到辦公室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他給隊裡的幾個同志安排了一些事情後,就帶著我風風火火地朝白曲縣趕去。
這次走之前,他特意安排了四名警察,兩人一班24小時輪流保護我媽,免除了我的後顧之憂。
去白曲縣的路上,我問了趙銘竹才知道,原來他之所以急著帶我朝白曲縣趕,那是因為昨天晚上金志堅突然瘋了,組長安排他親自帶隊去白曲縣偵破這件他們原來認為的小案子。
聽見趙銘竹那麼一說,我當時就傻眼了。我實在想不通,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瘋就瘋了呢
而當我們趕到白曲縣看見金志堅的時候,就連一直看他有些不順眼的我都驚呆了。
當時的金志堅很慘,他被綁在人民醫院的一張病床上,不停地掙扎,不停地怒吼,七八個醫生加警察正在按著給他打針。
我們知道現在找金志堅是不可能問出什麼東西的,看了他一會兒後我們就朝縣局趕去。
我們到了那裡之後,先是去找公安局當時跟著金志堅的幾個同志瞭解情況。趙銘竹透過局裡的領導,很快就把昨天跟著金志堅的那幾個人集合到一個小型會議室。
經過我們一番詢問,得知金志堅昨天下午帶著他的兩個手下去了一個叫蓮花村的地方,說是去找井下撈上來的那具屍體的家屬瞭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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