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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他們個個心明如鏡。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是她彈得太過了嗎?還是這些人太精明計算,事事如料?
臨天皇盯著她低垂的眼睫,沉聲道:“你假借婢女之手,辱我臨天國之威,欺騙朕和滿朝文武,你確實犯下了欺君之罪!”
漫夭抬起頭來,直視著臨天皇,道:“此事容樂確有不是之處,但容樂斗膽清陛下為容樂設身處地想一想,孫小姐有心與我作難,以當時的情形,唯有些法,方能保證不傷兩國任何一方的尊嚴。還請陛下明鑑!”她語句鏗鏘,大膽明辨。
臨天皇審視著她,凌厲的目光漸漸平和了下來,忽然笑道:“朕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懂得拿捏分寸。倘若當時你有爭鬥之心,不知道收斂得當,一心要超過雅黎給她難堪,那聯也不會姑息於你。好了,你起來吧!”
漫夭這才鬆了一口氣,手心裡全是汗。“多謝陛下寬宏大量!”
臨天皇又道:“你這丫頭,膽子夠大,心思沉穩,也夠聰明,又懂分寸,……若有朝一日,你能成為一國之母,必能有所作為,甚至流芳千古。”她才剛坐下,這一言出,她立馬又站了起來,神色不安道:“容樂惶恐!“她是博籌的妻子,臨天皇竟能說出她若能為一國之母的話,這怎不叫她心驚膽戰。臨天皇一代帝王,不是那種會隨便拿這種嚴肅的話題開玩笑的人,他這麼說,如果不是暗中試探博籌是否有不臣之心,那就是試探她是否故意接近宗政無憂,為謀後位!又或者是別的原因,她不得而知。總之,跟一個帝王說話,處處都是機關暗籌,一不留神,可能就會大禍臨頭。
臨天皇見她神情忐忑,精神繃緊,整個人都處於防備作戰的狀態,不由笑道:“行了,朕就是隨口說說。你只要記住一點,做人要謹守本分,在什麼樣的位置做什麼樣的事。你是將軍夫人,就做將軍夫人改做之事,若有朝一日,你不再是將軍夫人,而變成了另一個人,那你就該遵守另一個身份該盡的職責。你,…明白了嗎?”
漫夭總覺得他說的這番話,不像表面的那麼簡單,但她又不能問,只得仔細地應了聲:“是。多謝陛下教誨,容樂謹記在心。”
“恩,就算你現在不明白也不要緊,將來你會明白的。好了,要見無憂就去吧,倘若將來有機會,……好好待他。朕欠他太多,總希望有一個人能給他幸福。!”
漫夭眉心糾結,越來越不懂臨天皇到底想表達什麼?如果是別人說這話,也不難理解,但臨天皇……”……為何感覺那麼奇怪?他不是因為一年前她嫁給博籌時與宗政無憂發生糾葛而對她反感麼?這一年來,臨天皇表面對她還算禮遇,但她卻能感受到他是發自心裡的不喜歡她,可如今,這態度的轉變以及這一番將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叫人好生疑惑。且不說這年代一個身份就代表著一生的烙印,別說是一國之母,就算只是再嫁給一個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可能。
見臨天皇起身要走,她暫時收斂心緒,行禮恭送。
臨天皇走了幾步,又回頭道:“朕,會賜你兩樣東西,等過幾日,叫陳公公給你送去。你切記,今日朕對你說的話,你不可對第二人講。這兩樣東西在你還是將軍夫人的時候,絕對不能開啟,否則,你會成為臨天國的千古罪人。”
漫夭震愣,千古罪人,多麼嚴重!她驚得不能回神,卻也在臨天皇的目光注視下,直覺得應道:“容樂記住了!”
“主子,主子…………”臨天皇走後,項影才又上了亭子,見她怔怔發呆,便過來叫她。
漫夭此時心頭極亂,似有千頭萬緒在腦子裡糾成一團,怎麼理也理不清楚,她乾脆搖了搖頭,什麼都不去想,先把目前對她而言最要緊的事辦完再說。
下了涼亭,她讓項影留在外頭,自己一個人去了思雲陵。
思雲陵的守衛見了她只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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