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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有寫給你信嗎？&rdo;亮眸帶幾絲認真的意味。

&ldo;好像也是，沒有給我寫什麼，董冥燦，你個沒良心的，我對你這麼好，你還這樣對我……&rdo;刻意沒提她寫的其他話，這樣說就十分有趣。

一聽董冥燦這樣說，夏凝昕急的把冰淇淋搖一搖的，都灑了幾點融化的雪糕在手背：&ldo;我沒這樣說！我沒說你沒良心！&rdo;

&ldo;才給你擦了，又這樣，怎麼，現在承認了。&rdo;含著笑幫她把那幾滴擦去。

吃癟的表情，又幹瞅地甩了董冥燦幾個恨眼，繼續吃。

沒再說話，雖然在夏凝昕身邊時，她不想想其他事，但是又忍不住回憶昨晚看到紙條的心情，唯一遺憾就是沒看到她是怎樣的神情動作寫下這些字。

一字一句，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董冥燦驚異於自己也不是那種看一遍就背得了課文的神童啊。

遠處望去，紅綠色的塑膠跑道上，同學們正向教學區域匯集。

&ldo;燦燦，剛剛你下樓看的那個女生是誰啊？&rdo;細吶吶地說出聲，也向操場上瞄了眼。

&ldo;你說張盼兒嗎？&rdo;抓回神反問道。

&ldo;嗯，就是那個頭髮很長，眼睛挺大，往我們樓上走的女生。&rdo;

&ldo;就是盼兒，你之前跟人家同一張桌子吃過飯，你都忘了？&rdo;知道她忘性大，但也不用這麼離譜吧。

看著冰淇淋快化了，連忙問出聲：&ldo;多久啊？&rdo;堵住下滑的糕塊。

&ldo;之前蘇茜西的生日，她坐在我旁邊。&rdo;努力給她恢復記憶。

咕嚕嚥下一口，又怕冷，哈了兩口冷氣：&ldo;哦，想起來了。&rdo;

&ldo;人家只是穿上校服，你，你這次數學週考，打算怎麼跟羅姨交代？&rdo;覺得她記性差，連著又想起她學習上的事。

夏凝昕一聽這話就努著嘴，才吃完冰淇淋的唇上晶瑩剔透透著粉光，哀怨地說：&ldo;不交代。&rdo;

&ldo;嗯？&rdo;聲音小的，董冥燦聽覺靈敏都沒聽見。

&ldo;不去交代，要去，你去，都是你，惹我生氣，我才會沒好好複習，考試的時候，也是你，害我沒考好。寫紙條也是，紙條是寫給你的。&rdo;伸直玉白的脖頸，不滿道。

算來算去，好像都是董冥燦的錯：&ldo;好好，等會回家，你把你的卷子給我，我給你一道道講。&rdo;還是有點心虛，有幾天沒給她補習。

操場上的人都要聚成一個方隊了，連忙攬著夏凝昕肩膀朝教室走。

&ldo;你真不要什麼嗎？&rdo;依依不捨地看了眼小賣部問自己。

&ldo;不用了。&rdo;鬆開她的肩，往她那一晃一晃的纖白手背，連著蜷起的蔥蔥十指。

&ldo;應該可以的。&rdo;低著嗓音說了一句，很快就被捲入風裡面，並沒有被旁人聽到。

她都是這樣握自己的。

身體快過思想，攀住夏凝昕的手，她的手壤處暖暖的。

凝望著她，思緒轉著圈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攥寫詩經的人，究竟是看過多美的人兒。

董冥燦不自禁，幽幽地朝夏凝昕反方向吟出：&ldo;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rdo;秋風撿落葉，落葉細無聲。

第18章 插pter 18

戰戰兢兢地洗了個澡，水幾秒之前都是熱的，洗到一半就就變冷了。初冬降臨，季節轉換於董冥燦而言不止涼水沖澡會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