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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個衣著光鮮,氣度不凡的男人此刻正蹲在患者身旁。那男人顯然是個白人,帶著一副無框眼鏡,身材微胖,白白淨淨,斯斯文文。
“大家讓一讓,這可是瑞士皇家醫學院的賓德醫生,剛好路過這裡!”一個保安拎著急救箱,一邊維持著秩序,一邊說道。
“哇,瑞士皇家醫學院的醫生?這老爺子可是有救了!”
“那可是全世界都著名的醫學院啊,那裡出來的醫生錯不了。”眾人馬上全部鬆了一口氣。
白白淨淨的賓德推了推眼鏡,聽了眾人的議論,竟有些不好意思,聳了聳肩,仔細地探查起老者的病情來,可是,一會兒眉頭便緊緊地皺了起來,馬上站起身來說道:“根據患者的症狀來看,應該是植物性舌神經紊亂,保安先生,請把急救箱遞給我,患者需要馬上注射腎上腺激素,以擴張氣管。一會兒,急救車來了之後,要馬上進行手術治療!”
“哎哎!”保安急忙應著,遞給了賓德那隻急救箱。
“啊?這麼嚴重啊?這多虧是遇到了這位皇家醫學院的醫生了。”在場的所有人眼睛都企盼地望向了那隻腎上腺激素,希望在這劑腎上腺激素的幫助下,老者可以轉危為安。
可是,就在賓德做好了準備,要把那針腎上腺激素推入老人的身體之時,一聲沉穩的男聲卻是在人群后響了起來:“慢著!”
正是蕭逸,分開了眾人,走了進來。
不容賓德反映,蕭逸已經搭上了老者的寸關尺,緩緩閉上了眼睛,沉心診脈。
“怎麼又來了箇中醫啊?”
“中醫來搗什麼亂?中醫治些慢性病可能有效,可是這老伯看起來可是耽擱不起了。”
“靠,誰說中醫只能治慢性病的?前幾天的波西卡毒瘤那種病,還不是一箇中醫給治好的?”
“那隻不過是個別情況而已,碰巧了也說不定。”
“靠,你要那麼說,我可要真跟你好好說道說道了。”
兩個中西醫的各自支持者,情緒激動地馬上上演了一場現場版的中西醫之爭。
而蕭逸對周圍的一切都充耳不聞,但覺三指下老人六脈沉洪,很是危險。但是,觀其掌紋,命線為斷,還是有救,心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賓德幾分客氣地對蕭逸說道:“先生,這位老者是植物性舌神經紊亂,而且,我懷疑他的心臟也有問題……”
“或許吧!”蕭逸擺了擺手,淡淡說道,“我不懂什麼叫植物性神經紊亂,但是,舌為心之苗,你能看出來患者是心臟出了問題,這方向應該是對的。”
“哄!”周圍的群眾一下子議論開了,“什麼都不懂,就在這裡妄談治病?中醫啊,真是不靠譜!可是,也別在老外面前,丟咱們華夏人的臉啊。”
“就是啊,既然不懂,就不要妨礙人家皇家醫學院的醫生施救啊。”
就連剛才那個狂熱的中醫愛好者,聽了蕭逸的這句話,也不禁臉色泛紅,禁不住要向後遁走。
賓德也急迫地說道:“先生,我不明白什麼叫舌為心之苗,我只知道若是再不注射腎上腺激素擴張氣管,患者就太危險了。”
“你確定你注射了這激素,患者就可以好轉?”蕭逸直面賓德,冷然說道。
“可是,這,這是最基本的急救常識啊!”賓德被蕭逸說的面紅耳赤,指著手裡的那支腎上腺激素訥訥說道。
“哼,常識?是你們瑞士皇家醫學院所謂的常識吧?”蕭逸一聲冷哼。
“靠,這中醫好**啊,竟然當面呵斥皇家醫學院的醫生?”
“牛不***不知道,要是耽誤了外國醫生的治療,那就是**了。”眾人衝著蕭逸指指點點,絕大多數在場的眾人都不看好蕭逸。
蕭逸對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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