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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告訴你名字,你的‘遊今’是哪兩個字?”
白遊今目中流露出些許費解之色,一直縈繞於身周的冷漠消散了些許,他直視著諸非相,輕輕道:“遊古思今的遊今。”
諸非相道:“好名字。”
白遊今動了動唇,有那麼一瞬,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只是朝諸非相微微頷首,牽著馬兒轉身離去。
諸非相眨了眨眼,很快便將名為白遊今的少年拋之腦後,將馬車停放在專人看守的地方,便在鎮中閒逛起來。
以諸非相的無所謂心態自然不會深入理解一個想要揚名立萬的少年的自尊心,對他來說顧惜朝已足夠叫他費心,他不至於一個個斟酌所見之人的內心想法,有話便說,不說也無妨,總歸與他無關。
諸非相此人,面上帶笑,看似親切和藹,實則冷酷無情,懶得與他人構建更進一步的關係。
【作者有話說】
白遊今=白愁飛,是從他化名裡挑的一個
未來探花他債主(十二)
◎竟然是他!◎
江湖上如今最大的組織是哪個?
六分半堂。
江湖上如今最有名的人物是哪個?
諸非相。
而如今,這位最有名的人物要赴最大的組織舉辦的宴會。
宴會舉辦之日是三月廿七,正是穀雨時節,雨生百穀,宜設宴。
六分半堂的人在收到諸非相同意赴宴的響應之後,便開始默默地籌備宴會,等待他的到來。
這則訊息如同插了翅膀一般,飛遍大街小巷江河湖海,有門道的人都知道諸非相要去往汴京。
沒有人知道諸非相從哪裡來,只有人知道他要到哪裡去。
六分半堂嚴陣以待,計算著諸非相的腳程,日夜嚴守在城門附近,力求能給在諸非相入京之初便給他一個下馬威。
然而直到離宴會舉辦之日只有兩日時,諸非相依舊未在城中露面,守在城門口的六分半堂的眼線連一個著赤衣額間點硃砂的人也沒瞧見。
六分半堂的堂主雷損得知此事後陷入沉思,不管是諸非相來了不願現身,還是說了要來實際上卻沒打算來,這兩個可能性都讓雷損心情百味陳雜。
“堂主,可還要繼續準備宴會?”
一名手下向他尋求指示。
雷損沉吟片刻,道:“繼續準備,一切按原樣來。”
此次宴會並不只為諸非相一人舉辦——儘管諸非相確實是萬眾矚目的重點——但六分半堂作為江湖第一大組織,少不得定期與兄弟門派交往,宣揚威嚴。
無論諸非相是否來到汴京,六分半堂都不能因不確定的事情而擅下結論。
諸非相確實來了汴京,畢竟是親口答應要赴宴,也沒有別的樂子供他開心,倒不如來汴京尋點樂子。
六分半堂與諸非相擦肩而過,失之交臂,從始至終未曾發現他的身影,諸非相看他們兢兢業業,十分感動,於是一下也沒搭理他們。
在手下向雷損稟明情況和尋求指示時,諸非相正在客棧內想該先去哪兒玩。
穀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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