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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叔怎麼打死它們了。”
“有時用口水,有時用痰。”
“口水和痰能打死兇惡吃人的野獸?”
“小子,你不相信?”
“大叔,別說笑話。”
侏儒一下跳了起來:“小子,你敢不相信我了”
聶十八心裡說,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呵?除非你口水和痰有劇毒,將野獸毒死了。要不,怎能將兇惡的野獸打死的。
侏儒一指溪邊上的山石:“小子,你說這石頭硬不硬?”
聶十八感到突然,不知圓腦袋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好說:“石頭當然硬啦!”
“你去敲打它一下,看看它硬不硬,”
“大叔,不用敲打了,凡是石頭都是硬的,我看得出來。”
“我吐一口痰,就可以將它擊裂。”
“真的?”
侏儒突然運氣,一口痰從他口中激時而出,直擊在那一塊小山石上,“轟”然一聲,那塊山石一下給擊得四分五裂。聶十八看得膛目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麼功夫的?竟然這般的邪門,一塊堅硬的石頭,都可以擊得四分五裂,那些野曾,還有不死的?怪不得在夜裡,老虎、山豬、豺狼不敢來傷害他了,想不到這個圓腦袋侏儒,竟有這等嚇人的本領,要不是自己親自目睹,就是別人說起,我也不會相信。
以一口飛痰能擊殺禽走獸,這的確是奇門異功。但以武林中的第一流上乘高手來看,也不以為怪,只要有一身渾厚真氣,略為練一下,也可以辦得到。要是穆老爹和鬼影陝丐看到了,也只會一笑置之。他們的真氣,並不運用在一口痰上,而是運用於手腳中。這個殊儒,卻偏偏將一身真氣,運用在口中的痰上。可是聶十八見,簡直感到不可思議。的確,這珠儒真不愧的嶺南的一位奇人,有一身極為深厚的真氣,才能以飛痰,擊殺飛禽走獸。
聶十八不明白這位侏儒大叔,有這麼好的功夫,幹嗎還給他老婆捆在這深山水溪邊的?難道他老婆的功夫,比他更好麼?侏懦問他:“小子!你現在相信了吧?”
“大叔,我相信了。我想問問,大叔有這麼好功夫,大嬸幹嗎能將你捆綁在這裡?你不能跑掉嗎?”
“跑?我能跑到哪裡去?”
“大叔跑到外面躲躲,等到大嬸的氣消了,再回來不行嗎?”
“不行,不行!我一跑,她就會將我丟進黑龍潭裡,浸我一兩個月的,到時我更受不了,不如讓她捆在這裡還舒服得多,這望有樹木遮蔭,曬不著。”
“大嬸幹嗎要捆著大叔的?”
“小子!別問了,她要我去殺一個人。”
“哦!?大嬸叫大叔去殺人?”
“是呵!”
“大叔不願去殺?”
“小子,你知不知退她要我去殺的什麼人?”
“什麼人?”
“是我來上門的女婿。”
聶十八一怔:“這個女婿不好?”
“不,不,我那寶貝女兒頂喜歡他的。”
“那大嬸幹嗎要殺他?”
“因為她看那個女婿不上眼。”
“不順眼?”
“是呵!其實我那個未上門的女婿蠻不錯的,我就不明白我那位老虎他不知怎麼不順眼,要殺了他才舒服。”
聶十八心又想:看來,大叔的老婆為人一定很兇殘了,不順眼就要殺掉?這像話嗎?便說:“大叔不能勸勸她嗎?”
“勸?我稍微遲疑了一下,她就將我捆在這裡了。”侏儒說到這望,不由打量起聶十八,突然拍著自己的圓腦袋:“嗨!我怎麼這樣的傻?”
聶十八愕然:“大叔,你想到好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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