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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缺的看著奏著,聽見長安的名字,不著痕跡的將視線抬了起來。
“哦?長安?”
他問道。
“是。”小太監畢恭畢敬的回答,“長安殿下勸了勸皇上,皇上便不哭鬧了,還說以後都要好好的上朝呢。”
慕言殊想起上次在雲瀾殿前,看見長安教訓長寧的場面,心中暗暗明白了幾分,想來,長寧對她這個皇姐,是十分尊敬的。
“他們還說了什麼?”
小太監卻有些遲疑:“有些話,奴才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我既將你安置在南瓊殿,便是要你將所有事情悉數稟報,何來的不能說之事?”
聽慕言殊這樣說,小太監忽的回想起自己與攝政王的淵源。大約六、七年之前,他才入宮沒多久,家中的老母便生了重病,他入宮做太監本已是極大的不孝,如今家母重病,他卻連幾個碎銀子也拿不出來,實在是心中有愧。
這時,宮中有位老宮人借了他一大筆銀子,讓他去給老母親治病。他何曾聽說宮牆之內還有這等慷慨之事,心中當下便明白了幾分,後來才知道,這銀子是如今遠在南疆的鎮南王慕言殊出的,而再後來,他就成了慕言殊埋在宮中的眼線。
兩年之後,縈貴妃生了皇子,先皇子嗣單薄,當即便封了太子,賜了南瓊殿。他便成了第一批被選入南瓊殿侍奉的宮人。
直至今日。
“皇上原本說要將大權交給王爺,可長安殿下當即變了臉色,還狠狠的教訓了皇上。”
小太監斟酌著詞句,他在宮中也算服侍了許多年,自然知道慕言殊將自己佈置在南瓊殿的用意是什麼,也曾猜想過,他隱忍多年,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今日長安殿下這句話,實在是不應該讓他知道的。
慕言殊沉吟片刻,眼眸之中有一絲精明一閃而過,轉瞬便又恢復了原本的泰然,只是說:“我知道了,你回去當差吧。”
小太監捉摸不透這深沉的攝政王,索性也不再去想,行了禮便退下了。
慕言殊的眼神,卻又一下子深沉了起來。
司徒長安不信他。
是嗎?
那就休要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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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室旖旎。
宮城之中唯一不信任他的長安,此刻正婉轉承歡於他的身下。
“慕言殊,慕言殊……”
長安的雙眼迷茫,面色潮紅,長髮散著,與慕言殊披散的發糾纏在一起,最敏感的那一處,此刻早已濡溼凌亂。
慕言殊卻仍是徐徐進出,像是非要折磨她,非要看她屈服的樣子。黑暗之中,他的眼眸熠熠,即使在此刻,仍是清明自制。
他俯下身來,火熱的呼吸落在長安的耳後,惹得長安又是一陣戰慄。
“求我。”他教唆著她。
長安哪裡會乖乖聽話,咬著唇著側過臉去,面頰緋紅。
慕言殊惡作劇一般的重重頂了一記。
長安難以自制的輕哼一聲,顯然是十分**。
“司徒長安,求我。”
慕言殊的眼光逼視著她,長安的身子讓他極其舒服,他卻仍剋制著,非要她求饒,才肯給她全部。
身下的長安畢竟中了迷香,難耐的扭動著,雙手也不規矩了起來,他不動,她竟然自己主動迎合起了他,長安拱著腰,聲音細不可聞:
“求你……”
慕言殊在她的耳畔笑了起來,笑音低啞,帶著幾絲迷魅。長安的話音才落下,他便立即開始了有力的挺進。
在他火熱的攻勢之下,長安求了無數次又無數次。
深淺交織著,終於將兩人送上了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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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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