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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本是一幅多麼美好的畫面,但沉醉的美好在於雙方,而我清醒著。
我明白我在幹嘛,我在編制一個謊言,美麗的謊言。儘管背後是空無,編織它時也身懷恐懼,但仍不遺餘力的想去盡善盡美,不讓它有一絲漏洞。我不像她,她能去放手抵擋“風”的阻力,而我不敢,也阻擋不起,哪怕一絲一毫來自“風”的壓力,這都會讓我害怕,害怕它會吹枯拉朽的將漏洞一寸寸的拉到一眼就明,一碰就碎。
痛苦的事情經歷的多了,反倒沒讓我變得不再畏懼痛苦,而是更害怕它會奪走我身邊的光亮。我抓緊著,不放著,只因真的已所剩無幾了,我不想到頭來真的只剩下自己和一大片記憶來了此一生。
可又能維持多久呢?不得而知。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從什麼時候關注到我的?”我調整了下身子,讓自己更能清楚的正視她,“為什麼又對我這麼上心?”
這是一隻讓我疑惑的問題,我與她之前素未相識,但卻莫名其妙的糾葛了這麼久,是愛是恨,總是種情感,但向前探索,卻又苦無出路,以致讓我經常想不明。這一次我想一探究竟。
她縮了縮頭,眼睛也不自覺的移開了來自我的注視,並藉著手的撐勁,從我身上起來了,這也讓我很尷尬的又很自覺的將手縮了回來,也連忙跟著站起來,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但眼卻不忘瞟著她,心內想著‘怎麼了?’
“我們回去吧!”她沒回答我的問話,而是硬硬的說了一句,也不待我的回應就率先走了起來。
難道這一切都這麼假?假到她都不願意浪費半絲唇舌來爭辯一下,就不了了之。剛才還苦心孤詣,旨在守護的“大網”,原來不管自己怎麼編織的完美,對她而言,也如透明似的,只是她不想戳破。“沉醉”也並沒如我想的是那麼長久地存在,當我清醒著時,我卻不知她已幾時也清醒了過來。在不互相的相處中,“沉醉”在時間的漫長流逝裡,不免有些顯得可笑。
拙劣的演技迷惑的只是自己,旁觀者卻如隔岸觀火般的洞若明晰,更何況是對她這麼一個精明的人。
她沒給我一個嘴巴就已是對我的最大回應,而我卻還想要更多,也以為自己在為她製造著更多。
“真的就沒法子了嗎?”我順勢轉移著話題,用更緊要的難題來填充剛才的難堪,但似也問到了要緊處的使她停了下來。
“也不是沒了法子”她回過頭來定定的看了我一會,隨後又轉過頭去,“但卻難如登天”。
我不知我哪來的勇氣,一聽有法子立馬就衝到她面前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難如登天呢?”興許正是不知所以才這麼無畏。也是,此刻還有什麼比“有法子”更中聽的呢?即便真的是難如登天,不試試就被“天”給難住了,想想也是不甘心吧!更何況這偌大的蛇修靈還等待著被拯救。身板雖小但氣度很大的就應了下來“讓我們一起試一試吧!”說完,不自禁的還用手在她肩上按了一下,看似是徵求她的同意,實則也為自己在壯膽。
她依舊沒回應我,振臂一揮已飛臨而上。但第二天就對“蛇修靈”進行了重要部署,儘管沒徵得我的同意,但事事還是很有規矩的以我的名義向下釋出了指令。“思玄妙”三方忌羽史各領一隊人馬,已暗地遠離了赤練界土,分批去往東,西,北三面,混入各方勢力範圍內,等待召喚,而“奇忌羽”一支則負責三方資訊往來。蒼莽山雖看似實力已空,實則已作最後一搏了。“赤練金”以“忌天鑑”法器引蛇神腹中的靈氣倒灌而出,迅即噴出的靈氣盈滿了蒼莽山,將來自太陽的光線阻擋在了這層黑雲之外,一眼已是黑夜,雖使得太陽光線照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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