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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又沉迷。
主人和她的奴僕,彼此之間就是這樣建立牢不可破的關係。
以前地白淺不是不明白。只是從未注意,她的心思從來不在這些事情上面。也不屑在這些事情上面。但是現在,人總要學著改變。
白淺隨手指了一個人地名字,道:“送他到朕的寢宮。”
臨走時似乎是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小太監滿心歡喜,回頭得意的指揮別人。這可是今年中秋以後,女皇第一次指名要人侍寢呢!自己的功勞!放大來想,這可是為了皇朝開枝散葉大大的功勞啊!
白淺一邊走一邊冷笑。自己才是佔據主動的一方,何必要你們揣測自己地行為?送個男人來而已,難道還怕他吃了自己?
她當然沒打算把自己心理上的第一次就這樣送出去,但是找個人伺候自己也沒關係。女皇的床有那麼好爬的?這些男寵也不過是高貴一點的奴僕罷了。
如今這後宮除了那幾個不能殺不能放的混蛋,只有奴僕,沒有她的男人。
“恭迎陛下回宮!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白淺才下御攆,又迎來一片呼喝之聲。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以後得下個旨意夜晚不得喧譁才對。真是吵死了。
趕緊有人接過白淺地披風,屋內一片溫暖,顯然又燒了爐子。沒走一步都能享受到無微不至的服務,這就是她的權利。
一走進房間,就發現地上有人。原來對方來的比她還早啊,看來是迫不及待的趕來了。白淺不屑一笑。還真是等著女皇的臨幸麼?那恐怕是要失望了。
身後地宮人輕輕的關上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白淺一步步走過去,她想起了那天晚上……那時她可沒有現在這般清醒,迷迷糊糊的走路不看路,結果跌倒在了晏清身上。那個時候的晏清,脆弱的彷彿隨時都會消失,騙的自己失去了戒心。
好在今天,她並不覺得自己可以看到另一個晏清。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4)
這個男人,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白淺徑自走到桌邊坐下,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香氣。淺淺的苦澀。眼角餘光看了一眼那個被被子裹住地傢伙。除了幾縷髮絲流露在外,什麼都看不到。
白淺也不好奇。對於這種東西,她沒有那麼多地心思和精力去好奇。
她坐著坐著就想到了些別的事。這兩日她已經開始恢復上朝了,朝堂之上全是些陌生地面孔,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怎麼說呢?恐懼?敬佩?崇拜?嚮往?
也許都有。
在他們眼中,雖然有了卓風奚這個替罪羊,但是是女皇主導了這一切。到今天,女皇登基不過五年不到,朝中已然再沒有一絲非議之聲。
忘莫離是這個世界名副其實的女皇。
如今是白淺承受著這些眼神,這是一種壓力。對比當初,才驚覺這其中的區別是如此之大。只是不看到是分別不出來的,她曾以為之前的那些所謂尊敬已經是很了不得了。她習慣了人人平等,卻不知還有這種發自內心的效忠。這種不平等的效忠。
現在她看到了,才知道忘莫離用心良苦。
白淺怔了一怔,腦中又忽然變的有些亂糟糟的。她想,明天還要上朝。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可能有人不注意,怎麼安撫人心也是很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怎麼讓有些人稍安勿躁,這時候鬧出什麼事情來。
等到杯中的茶都涼了,白淺一驚,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又發呆了。自己最近總是這樣。
她看了看地上的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白淺坐到床上。用一個舒服地姿勢躺著,背部有些痠疼。淺淺慵懶的聲音,道:“你起來,朕今天有些累了,給朕揉揉肩膀。”
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