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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陸小佳對此怎麼想,反正對我而言這其實只是幌子。我真正的目的是想讓他沒防備的圍著我,我便可以近水樓臺,一方面極盡所能讓他愛上我,另一方面趁機找找他的小辮子,到時候我要讓他感情事業雙失意,不知這樣的打擊對於他這種混不吝的小痞子會有什麼效果。我光在心裡想想就覺得興奮,真想看到他跪在我腳下痛哭懺悔的臭德興。
於是,我迫不及待的等著陸小佳出招,可風平浪靜的過了三天,他卻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我的心裡像裝了一千隻電子手,又抓又撓的讓我坐立不安。難道我的計劃被他看穿了?他才故意這麼晾著我不行動?
穩住穩住一定要穩住,說不定他用的還是欲擒故縱那種老套的招兒。
我拍著胸口讓自己靜下來,所謂運籌帷幄,先要知已知彼。在我跟陸小佳的這場賭局中,我已經佔盡了先機釘死了他的路數,他的輸贏就攥在我手裡,他要是就一直這麼晾下去,不就等於白白輸了個精光讓我佔了便宜?所以說要急的應該是他不是我,我何必替他著急亂了自己方寸?
最好的方法就是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我就不信他永遠不出招。
想通了這一點我的心情就像半夜跑高速一樣暢快,工作起來都好像事半功倍特別順手。
午飯時為了獎勵自己的好心情,我特地約了林峰開了十多分鐘的車去沸騰魚鄉的精品店去吃水煮魚。
一路上林峰都在呱呱叫,抗議我既然請客就應該尊重客人的飲食習慣。明知他最怕吃辣,還要帶他去吃水煮魚,這就是變向虐待。
我一路笑而不答聽著他發勞騷,心裡美滋滋的想著那水煮魚。
中餐裡我最愛的就是川菜,川菜裡我又最愛水煮魚。那魚片爽滑,麻辣鮮香,每一口的香味好像都能浸到我心裡。
想著想著我的口水幾乎就要流出來,趕緊停好了車子往店裡走。
林峰唉聲嘆氣的跟在我身後,還在不停口的嘮叨著:“你們家江暮生不吃辣,你就叫我陪你來受這個罪,他倒是落得個有人心疼,我就得替他挨你的煮,你說,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講理的事!”
“誰讓你是我在這個酒店裡唯一的好朋友,你不陪我誰陪我?再說還有哪個男人能比你更讓江暮生放心?”
“我覺得咱們酒店後門每天來收垃圾的那個人,就比我還要讓人放心。”
林峰一邊說著一邊大笑著走到我前頭,我揮起拳頭追上去照著他腰窩就是一拳。
他齜牙咧嘴的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聲喊:“我的腎要是給你打破了,我就拿江暮生的腎來換!讓你嚐嚐守活寡的滋味!”
我嘻笑著去抓他的腰:“你的腎就是破了也不是我打的,那是被你超負荷利用給累壞的。”
他摟著我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緊些,我攬著他的腰手卻在胡亂的抓。我們就這樣摟摟抱抱地進了飯店的門,直到服務員過來領位才放開彼此的脅制暫時休戰。
我們跟著領位小姐找到位子坐下來,我就帶著不安四處看。從一進門我就覺得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順著感覺的源頭望過去,原來是靠窗的一個位置,因為每個位子都有竹簾隔起來,我只能隱隱約約看見裡面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我眯起眼睛仔細的看,卻怎麼也分辨不出那兩個人是誰,但我的第六感卻越來越清晰的告訴我,那竹簾裡有一對眼睛也正在望著我。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因為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名字。
連林峰都察覺到了我的異樣,摸了摸我的額頭瞪眼道:“你是突然病了還是傻了?怎麼臉色變得這麼難看?”
我收回目光盯著林峰的臉,大腦卻在飛快的轉,直覺告訴我竹簾裡看著我的那個人八成是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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