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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看一下這個。&rdo;高羽把剛上樓之前買的一份報紙扔在了白臉面前。

&ldo;哪一版？&rdo;

&ldo;娛樂。&rdo;

白臉翻開，認真的看著……

&ldo;嗯……這報上說的是真的？&rdo;

&ldo;假亦真時真亦假。&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這上面的人是真的人，關係也是真的關係，只不過，內容是假的。&rdo;高羽笑了。

&ldo;作家，您好好說話。&rdo;

&ldo;行。&rdo;

&ldo;我要開始我的問題了。&rdo;

&ldo;請講。&rdo;

&ldo;別貧嘴啊。&rdo;白臉故作嚴肅。

&ldo;哎呦，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了。&rdo;高羽大笑。

&ldo;高羽！你給我嚴肅認真點兒！&rdo;

&ldo;得累！我不鬧了。您問。&rdo;

&ldo;……我都要被你搞的崩潰了，我看我這行醫執照快廢了……&rdo;

&ldo;真不貧了，就等你救我了……&rdo;高羽安靜了下來。

&ldo;你是gay？&rdo;

&ldo;嗯。&rdo;

&ldo;只喜歡男人？&rdo;

&ldo;嗯。&rdo;

&ldo;從什麼時候開始的？&rdo;

&ldo;……這個，還真沒留意過……&rdo;

&ldo;單純的喜歡跟男人發生性行為嗎？&rdo;

&ldo;……你這問題太直了……&rdo;

&ldo;我現在是醫生。&rdo;

&ldo;哦。&rdo;

&ldo;回答。&rdo;

&ldo;是吧……&rdo;

&ldo;生理上愉悅還是心理上愉悅？&rdo;

&ldo;你這問題……我操，我要問你乾女人是生理上愉悅還是心理上愉悅，你怎麼回答？&rdo;高羽點上了第二顆煙。

&ldo;你丫閉嘴，我問你正經的呢，再打岔，找別人看去。&rdo;

&ldo;……&rdo;

&ldo;說。&rdo;

&ldo;都有。&rdo;

&ldo;二者相比較而言呢？&rdo;

&ldo;心理上吧。&rdo;

&ldo;嗯。&rdo;白臉潦糙的寫著什麼。

&ldo;高羽。&rdo;

&ldo;嗯？&rdo;

&ldo;請簡單的敘述一下你的感情生活。&rdo;

&ldo;我操！我是看心理醫生，不是跟你討論我的情史。&rdo;

&ldo;安靜，聽我說。高羽，你說了，你以前看過心理醫生，定論是，paranoid pd和ipulsive pd的綜合體。但是，作為朋友，無論是我和離，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