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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又是好笑又是帶出一些警告：&ldo;別想得那麼容易，就算在你這個年紀裡你是最頂尖的，靈植界很大，你要學的還很多。&rdo;

&ldo;我知道。&rdo;

北衍笑眯眯的‐‐其實現在他的級別已經高過許老了，但他還是心甘情願叫一聲&ldo;老師&rdo;，無論是為人還是治學態度，許老都確實是個好老師。北衍級別高，但畢竟年輕，勝在銳氣但經驗和知識面都還有不足，在許老實驗室裡學到很多。

&ldo;唔……&rdo;北衍原本想著和老師說鳳祥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偏到這裡了。對了，如果把自己是3s靈植師的訊息告訴老師，他會不會開心一點？

思及此，北衍眼珠子轉了幾圈，有點討好又有點擔憂地開口：&ldo;老師，那個，有一個好訊息，還有一個壞訊息，您想先聽哪個？&rdo;

許老看著小弟子乖巧的模樣覺得特別萌，伸手拍拍他肩膀：&ldo;來這一套！先說壞訊息吧，好訊息放後頭，讓我開心開心。&rdo;

北衍舔了舔唇，心裡有點打鼓‐‐話到了嘴邊，又不敢說，鳳祥跟了老師幾十年，一直是老師門下最可靠的學生……這個訊息出來，老師會被打擊得不行吧？

&ldo;老師，那我說了……不管怎麼樣，您，您都冷靜一點好嗎？&rdo;

看到北衍這幅樣子，原本只以為是個玩笑的許老也慢慢收斂了笑容：&ldo;你說吧。&rdo;

&ldo;呃，那個，老師，這次我和蕭柏一起去愛洛星執行秘密任務，您是知道的吧……&rdo;北衍小心翼翼地偷覷著許老的臉色，&ldo;在愛洛星……我們見到了鳳祥。&rdo;

他沒有稱呼&ldo;師兄&rdo;，這讓許老敏銳地察覺到了問題，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北衍咬咬牙，索性一鼓作氣說了出來：&ldo;鳳祥在我的光腦裡裝了追蹤儀器，他透過定位帶著蕭樞跟蹤了我們，還準備在我們回程的路上製造一起&l;意外&r;。&rdo;

語速飛快地說完，北衍幾乎不敢去看許老的臉色。室內一時間寂靜得沒有一絲聲響，氣氛壓抑到讓人覺得胸悶。

許老身體晃了一下，後退一步重重地跌進了他的座椅裡面。北衍膽戰心驚地掀起睫毛看過去，老師的表情是難以置信過後的空茫。

&ldo;老師……您，您還好吧？&rdo;

許老半天沒有說話，良久閉上了眼睛，再開口時聲音帶著嘶啞：&ldo;他，他在哪裡？我要問問他，親口問問他！&rdo;那是他像對待孩子一樣教育和培養了幾十年的學生！是跟在他身邊時間最長的學生！

他一直覺得鳳祥是最可靠最善良的一個，哪怕天賦不是最佳，但對待師弟師妹從來是最周到的，對待研究從來是最認真的，可是現在，現在……要不是北衍親口說的，還有蕭柏的名字作為佐證，他根本不會相信！

這絕對……絕對是個最惡劣、最惡劣的玩笑！

&ldo;老師，您別這樣……鳳祥現在被軍部看管著，還有些東西要從他口裡問出來。&rdo;北衍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不應該這樣告訴老師‐‐許老備受刺激和彷彿瞬間蒼老的表情讓他無比懊惱。但，現在不說，等到軍部審問完畢作出處理的時候，也一定會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