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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但現在,她真切地感覺到她在笑她。
“不好意思,我演不來。”她將紙塞到他手裡,頭都不抬,“我和顧嘉妮、周抱玉不是一個屬性,我顏值不夠,連女配都當不上,我媽為了阻止我談戀愛所以給了我這張臉,你別難為我了,我一個樂器都不會,也不會品酒,唯一擅長的就是寫字結果也沒寫成你這樣的,所以對不起,我辦不到。”
“嘖,瞧你這話說的,誰讓你辦到了,我不說了讓你演嗎,她顧嘉妮要是在
在這裡我不早就找了嗎還用得著勸你啊”
許盡歡低著頭沒有吭聲。
“哎呀其實,其實你也不差啊”裴斯宇看出了她苗頭有些不對,趕忙見風使舵說好話來圓場,“你穿著這身衣服真挺像我媽要求的那種準兒媳的風格的,其實你就是平日裡太懶,不知道捯飭,你稍微收拾收拾自己就挺像模像樣的嘛,我真心的,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就好好演,完事兒讓我得到徹底解放和自由,順帶從我媽那裡圈點兒錢回來,聽懂了嗎”
“什麼嘛”她白了他一眼。
“別再那樣看我了昂,搞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推搡了她一下,“趕緊的麻利兒進入狀態,咱倆對對詞兒”木尤宏血。
許盡歡跳起來,“幹嘛還對詞兒啊,又不是演話劇你用得著那麼拼嗎,不幹了不幹了”
“你會不會說話你以為在長輩面前走個過場那麼容易”
“廢話”
“想多了吧,高估自己了吧會說話的人分兩種,第一種會說話,是指能判斷局勢,分門別類,恰好說到對方心坎裡,比如蔡康永。第二種會說話,是指話很多,但沒一句中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關鍵時刻還語無倫次掉鏈子,比如你。”
許盡歡被搞得哭笑不得,心想我嘴有那麼笨嗎,史書沒記載啊。唯一一次的記載應該就是高中的時候,自己上課發言時說的那段“同志論”,把臺上的政治老師氣到青筋暴起。
那天的陽光透過教室的窗戶照射進來,許盡歡猛地睜開眼睛,朦朧的淺眠被一陣鬨笑粗暴的打斷。
“政治老師的幽默從來都像是讓人欣賞不來的音樂劇。”抱玉看著身旁打著哈欠的她,無奈的說。
盡歡抬起腕上的手錶,下午三點又十分,距離下課還有艱難的半個鐘頭。又是一陣鬨笑,她索性不去理會,埋頭繼續睡。
而講臺上不解風情的中年婦女,還用自以為幽默的講課方式滔滔不絕的敘述著自己有多麼理解馬克思的良苦用心,什麼價格就是要圍繞著價值上下波動的,這是多麼準確的定理,忽然那老師的眼神就因發現隨著睡眠呼吸而起伏的額前碎髮,而變得心花怒放起來。
“許盡歡。”
那身體聞聲微微震了一下,慘了。
“你是不是想解釋一下你對價值規律有什麼不滿”
她慢吞吞的支起腦袋。
“或者你可以回答我,為什麼每次上課都看不見你的臉”
“不好意思,老師。”許盡歡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指著臉頰上因枕著胳膊睡覺而形成的痕跡,“我只是因為臉被硌了太多紅印兒,怕這樣和您期待中的面孔不相稱,所以不情願抬起頭來。”她輕輕掩起面頰,笑靨如花。
“同時,我自始至終都身體力行,用虔誠的態度去思考革命導師馬克思同志為政治經濟學的奉獻。”
“並且,我對馬克思同志與恩格斯同志兩位同志間革命同志般的同志情誼充滿了”
“老師,已經下課了。”就在她的“同志論”發表完之前,抱玉把手裡的一摞書輕輕磕了磕桌子,插話道:“還有,您讓我收的列寧土地論閱讀報告已經齊了,是不是現在就送到您的辦公室去”
講臺上的中年婦女點了點頭,鬢角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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