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就是這個意思(第1/2 頁)
岑燕山一通胡說,反正是絲毫不要一點臉。
什麼大伯?
什麼長輩?
就是個沒錢一腳踢出去,有錢了在巴結的主。
岑晚不願意伺候他們,也懶得跟他們周旋。
她沒回答岑燕山的話,只是透過岑燕山看向他身後裝的滿滿的麻袋。
來了就直接拿,這不就是強盜嗎?
“那個,你們這是要幹嗎?”岑晚裝作不知道的指了指岑燕山身後的麻袋。
岑燕山把麻袋往後扯了一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們來你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的,錢,給了錢我們就走,這些東西我也就不拿了。”
岑晚聽了想笑,不耐其煩的又問了一遍,“我為什麼要給你們?”
岑燕山的老婆一聽岑晚這樣說就不樂意了,岑晚這樣說擺明了就是不給錢的意思,那她怎麼可能樂意。
“你這小妮子怎麼說話呢?我們是你的長輩,你出點錢給我們養老怎麼了?你就沒有一點自覺嗎?要是你好好的把錢給了,能有這麼多事情嗎?我們也不用大老遠的來了。”
岑晚走過去踢了一腳地上的東西,裡面那些陸琛給她的辦公室裝飾用的瓷器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破碎的聲音。
“嘩啦!”
“你幹什麼?”
這一陣聲響把岑燕山夫妻嚇了一跳,他們像是沒有想到一向乖巧聽話的岑晚會做出這種舉動來。
岑晚朝著他們彎了嘴角,眼裡是藏不住的嘲諷。
“幹什麼,就算是爛了也不給你們。”
岑燕山張了半天嘴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岑晚沒給他噁心自己的機會,替他說了。
“問我為什麼不給你們錢,我留這個臉面叫你一聲大伯,是因為我姓岑,我們起碼還沾點血緣關係,是我要是不想給這個面子,你今天這個廠子都進不來,也別想出去。”
“我們家這麼多年你幫過什麼?是我上學拿不出錢的時候你躲得遠遠的欠著我家的錢不還,還是我爸生病的時候你們侮辱我,你不會不記得吧。”
岑晚說的雖然都是事實,但是對岑燕山這種人是一點也沒有作用,他絲毫察覺不到自己有什麼錯誤,或者是需要在這個小輩面前拉下這個臉。
“這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怎麼?你想記一輩子?”岑燕山有點惱羞成怒的聲音控制不住的加大,想要壓住岑晚的氣勢。
岑晚冷笑一聲,“那怎麼辦?我反正我可是會記得一輩子的,我就是忘不掉。”
“還有,我這個人很記仇,誰得罪了我我就控制不住想讓別人千百倍的還回去。”
岑晚抬頭環顧四周,“這裡也沒有監控,我就這樣報警說你們跑到我廠子裡偷東西,被我發現了之後就意外打碎了價值幾百萬的瓷器,你說你們能在監獄裡蹲幾年才能抵過這麼多錢?”
岑燕山看著地上碎的亂七八糟的瓷器,感覺現在的岑晚真的能幹出這些事情來,他臉嚇的都紫了,“你胡說什麼?我可是你大伯!你怎麼敢報警抓我?”
“那我怎麼不敢?你之前也不是敢了嗎?”
岑晚是故意踢碎這些東西,讓岑燕山想起來當初是怎麼在分家之後覺得岑遠山他們家分的多然後就跑到家裡砸東砸西,搞得家裡像是遭了賊一樣。
岑燕山自然是想起來了,他聽了岑晚的這些話,感覺自己氣的高血壓都要犯了。
他竭力壓住自己的胸口,想要逼退岑晚,開始破罐子破摔,“當初我們是這樣做了又這麼樣,你還要我這當大伯的怎麼辦?在這給你磕頭道歉?”
岑燕山都已經這樣說了,他覺得無論如何岑晚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自己這樣做的。
她最是個心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