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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眉,陸司越現在幹什麼?怎麼忽然給她提供氣運值了?
現在,氣運值顯示仍在增加。
增加到35萬。
增加到50萬。
……
姜姒來了興致,她支著下巴思索。
真有意思,陸司越沒見著她,還能提供氣運值啊。
這時,姜姒隱約聽到了什麼。她望向後面,車子恰好拐進一條小路,阻礙了她的視線。
姜姒眯了眯眼,她剛才好像看到有一個人追在車子後面。
也有可能是她看錯了,雨下得太大,她有些看不清楚。
姜姒轉念一想,怎麼可能會有人這麼做?
下了這麼大的雨,那人還敢追車,他是瘋了吧。
鄭管家注意到姜姒的動靜,問道:「太太,您在看什麼?」
「沒什麼。」姜姒收回了視線,落下一句,「繼續開車吧。」
陸司越看著那輛邁巴赫越來越遠,遠離他的視野。
如當年一樣,車子又一次在他眼前離開,像是噩夢重演。
陸司越終於停了步子,他站在雨裡,看著茫茫雨幕,他忽然笑了。
他笑得很大聲,連胸腔都在微微顫著。這麼多年了,他以為他能改變什麼?真是愚蠢。
過了一會,陸司越收了笑,他的神情異常冷靜,只是唇角勾起輕諷的弧度。
陸司越走到一條巷子裡,他現在不想去任何地方。
他半靠在牆角,手臂擱在腿上。他整個人全身濕透,他垂下頭,臉埋在膝蓋上,一動未動。
他眼底黯淡無光,像是失去了所有倚靠。
不知道過了多久,空氣中忽然響起細碎的腳步聲,似乎有人輕輕踩碎了一根枯枝。
沉寂的空氣中,響起了一道嬌脆的聲
新鮮輪談純潔的像朵花線。
「陸司越,你在這裡幹什麼?」
聽到這個聲音,陸司越怔怔地抬頭。
這條小巷久未有人踏足,空氣中泛著潮濕的氣息。
路燈斜斜落下了燈光,破敗窄巷裡,腳底的石磚被浸潤得有些蒼白。
滿地泥濘中,姜姒撐著一把鵝黃色的傘,她靜靜地站在那裡。
她穿著杏黃的織錦旗袍,外頭籠著羊毛披風,披風下連著的帽子圍了一圈細白的絨。
雨下得很大,姜姒的手輕輕一勾,她鬆鬆地半戴著帽子。
愈加顯得她的臉小巧精緻,像是夏日清冽的薄荷酒。
驀地,有一陣穿堂風吹來。
姜姒的帽簷微微往後移,露出的一張小臉,白得耀眼。
這一瞬,陸司越以為他是在做夢。
姜姒明明討厭泥濘黑暗的地方,她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小巷裡?
陸司越說不清他此時的心情,他只覺得彷彿有條絲線,輕輕地撥著他的心絃。
某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口處開始蔓延,抵達他的四肢百骸,帶著震顫。
車子明明已經開遠了,姜姒她為什麼回來?
是因為他嗎?
她最討厭這樣泥濘的地方,卻甘願為了他來到這裡嗎?
陸司越想開口,他張了張唇,卻似啞了般,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姜姒睨著陸司越。
剛才她坐在車裡時,陸司越的氣運值一直在猛漲,她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她臨時決定掉頭,回來看看。
果然,她在這條小巷看到了陸司越。
她不知道陸司越為什麼要追著車跑,不過,這人的腦迴路,她向來沒有搞明白過。
姜姒俯視著陸司越,蹙眉。
他怎麼不說話?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