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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人過去試探過,發現無論用什麼樣的理由,都會被人很快的打發走,那座小樓裡彷彿藏著吳阮最珍貴的東西,一般人都無法靠近。
也就只有晚上,這裡的安保熬不住夜打瞌睡時,巡邏才會鬆散一些。
「剛睡了。」
周逢秋收起手機,揣進兜裡,接過石陶遞過來的無人機,順手放在了後座上,問道:「你那邊怎麼樣?」
「還是不行,進不去。」
石陶有些洩氣的扯過安全帶繫上,發動車子拐上主路,把周逢秋送到離這小樓最近的酒店裡後跟在他後面上了樓:「哥,要不咱再想想別的法子?」
「嗯。」周逢秋應了下來,「明天幫我去機場接個人吧。」
第二天一早,石陶出發去機場,拿著周逢秋早早準備好的接機牌在出口處等著,等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個頭髮白了大半的老先生面容嚴肅,一位溫婉賢淑的老太太挽著他,彷彿這前半輩子都這麼相攜著過來的。
他們的身後跟著一位微胖的中年女人,爽朗而又大方,幫兩位老人帶著行李,也是她過來寒暄:「你就是小周的助理吧,辛苦你了,這麼早來跑這麼一趟。」
石陶帶著吳爾陶他們往機場外走,邊走邊說:「不辛苦,辛苦的也是三位,這麼早就坐飛機來北城,累不累,要不要先在附近吃點東西?」
吳爾陶的面色卻不怎麼好,他回絕了石陶的好意:「不用了,先直接過去吧。」
周逢秋給他打電話說顧寧玖被吳阮關起來了時,他心臟都快要停滯了,三歲的顧寧玖被吳阮扼住喉嚨臉頰發紫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他很難不去想吳阮是怎麼傷害顧寧玖的。
早知如此,當初他就不應該讓吳阮再接觸顧寧玖。
回酒店的路上,車後座的三個人一言不發麵色沉重,直到跟著他上樓,見到周逢秋後,吳爾陶積壓了許久的情緒才尋了個口子,爆發出來:「吳阮呢?」
周逢秋引導著吳爾陶看向窗外:「在湖對岸的那個小樓裡。」
吳爾陶牽著阮辭走到窗邊,看到那片壓在整個吳家頭頂很久的湖泊,臉色鐵青,握著阮辭的手也忍不住用力。
湖水在陽光底下泛著波光粼粼,明明是很美的秋景,吳爾陶和阮辭卻覺得心間一片冰涼。
阮辭的臉上滿是悲慼,她忍不住捂著臉落下淚來:「這都是個什麼事啊……」
他們家上輩子到底欠了姓盛的什麼,這二十多年裡他們哪過過一天的舒心日子啊。
等兩位老人的情緒平穩一些後,李月蓮陪著他們一起穿過湖泊旁的小路,最終停在了小樓前。
有一個保安警惕的看向他們:「你們是誰?這裡是私人宅院,禁止進入。」
「吳阮呢?」吳爾陶壓抑著怒氣,和阮辭相互攙扶著,沒什麼好氣的問那個保安。
「這沒有吳阮。」保安秉持著職業素養說道。
「那你進去問問我那女兒還認不認我這個爹!」
吳爾陶的聲音洪亮且嚴肅,頗有兇狠之意,他往常儒雅有禮,眼下被吳阮逼得只能這樣不顧風度。
見他實在是堅持,又與自家老闆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保安也拿不定主意,只能進去問一問,等他再次出來時變了態度:「老先生,吳總請您進去。」
「哼!」吳爾陶帶著老妻和李月蓮在那個保安的陪同下進了小樓。
只是吳阮卻不在客廳,吳爾陶一行人被引到了一樓一間緊閉的房間裡,保安幫著開啟門,吳爾陶一眼看到了正半倚在床頭的吳阮。
她的頭髮盡數放了下來,臉上有幾分並不好看的病態,她裹著一件酒紅色的外袍,沒什麼表情的看向吳爾陶一行人:「你們來幹什麼?」
一聽這話,阮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