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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聽南在門口等她,看她出來後立刻迎了上來,語氣裡透露著擔心:「杜坤有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溫璟欣沒有說話,她微微踮起腳尖抱住了方聽南的脖子:「沒有,什麼都沒有。」
方聽南緊緊的回抱著她,輕撫道:「沒事就好。」
杜坤果然按照承諾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警察說明瞭,但遺憾的是周澤這人太過精明,他不信任杜坤,也沒和杜坤講過什麼,杜坤只知道周澤用他的身份證開了張卡,至於那張卡,杜坤只有在開卡的那天看過一次,後來就再沒見過那張卡。
不過對於方聽南來說,這就足夠了,現在是杜坤秘密告周澤盜用他的卡進行非法交易,警方也已經立案偵查。
可方聽南的心裡仍是空落落的,父親的死因一日沒有查清,她就一日不能鬆懈。
股東大會近在眼前,方聽南一連幾天沒有閤眼,溫璟欣看在眼裡也疼在心裡。
這天,方聽南送溫璟欣去醫院,路上的時候她突然收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她猶豫了好久按下了接聽,接聽的同時還按了錄音和外放。
電話裡傳來深沉的聲音,一聽就知道變過音:「這就遇見難題了?看來你也只是假把式啊。」
溫璟欣和方聽南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方聽南放慢了車速:「你是誰?」
片刻後,對方冷笑一聲,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問題想的太複雜了,年輕人終究是年輕。」
「那就請您指一條明路了?」
「不妨看一看當初中標的是哪一家公司。」
對方說完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當方聽南再打回去的時候已經是空號了。
「南南,他說的雖然有道理,但他的身份不明確,你也要小心,不要全然相信。」
方聽南應了一聲,說:「我當然知道,只是我剛才想了想,他說的很有道理,與其說給我下套,我更傾向於他的目的是指引我,但他到底是誰呢?」
溫璟欣沉默了片刻,說:「萬事小心。」
「嗯。」
方聽南把溫璟欣送到醫院後調轉車頭,向舒婉如的公寓開去。
方聽南到的時候張曼宣剛剛睡醒,她看見女兒後就拉著她的手,問東問西,但事情還沒有結束,方聽南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死,只說一切都好。
方聽南接過母親剝好的橘子,掰下一瓣放進嘴裡,邊嚼邊說:「媽,出事的那天早上具體發生了什麼。」
張曼宣身子一怔,雖然不想再回憶那段痛苦的記憶,但為了女兒她還是努力回想:「那天一大早,我和阿如一起做好了早飯,然後他突然接到電話,說是公司準備的招標書和對家雷同,被取消了資格,你父親很生氣。」
「然後呢。」
張曼宣的眼眶濕潤了起來:「然後他開車去了公司,結果就在路上明明一個小時前我還在給他穿衣服啊!」
方聽南攥緊母親的手,給予安慰:「媽那那天上午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張曼宣怔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舒婉如端著水果從廚房走了出來:「那天早上,周澤要和你父親去公司,但走的時候卻是有兩輛車。」
「為什麼不做一輛車。」
方聽南沉默了起來,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手裡的橘子摔落在了地上:「是他動的手!他早就知道招標會出事,所以他提前在車上做手腳,如果他提前知道標書出了問題,就證明標書也是他動的手腳。」
此話一出,舒婉如和張曼宣兩人皆是一陣心寒。
方聽南咬著牙,幾乎要把牙咬碎了一般:「周澤你給我等著。」
兩日後,周澤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