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水藍僵坐在床上,直到傳來關門聲,她才顫巍巍地摸上被他撫過且尚留餘溫的頰際。
赤風,如果這樣做能夠得到你的諒解,那我願意。
水藍閉上眼,縮著身,慢慢往後仰躺,學習如何獨自舔舐傷口。
在安娜的通知下,成介與成齊父子嚇得連忙從公司奔回家中。
“水藍,你有沒有怎樣?”一衝進水藍臥房的成介在看見手臂綁著繃帶的水藍時,早已失去平日的穩重,失聲急問。
“水藍,為什麼沒在第一時間就聯絡我們?”成齊緊張到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二叔、齊堂哥,沒事了。”水藍露出虛軟的笑,要他們放寬心。
“安娜,你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成介將凌厲的眸光轉向一旁的李安娜。
“我也勸過水藍要待在醫院觀察一陣子,可是水藍堅持要回家,我能有什麼辦法?”安娜就算被成介瞪得很不爽,但表面上仍是一臉無辜。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水藍會碰到這種無妄之災?”在電話中,安娜只大約提到水藍遇襲,至於過程,他們尚不知。
“據警方說,那個男人承認他是想傷人,但好像搞錯物件了。”安娜也認為水藍很倒楣,竟然去遇到一個神經病。
“認錯人?媽的!我非要把那個人給告到死不可。”成齊難得爆粗話。
“不!他沒有找錯人。”
“水藍!”三人異口同聲地瞪向陡然開口的水藍。
水藍牽動微僵的唇角,笑裡淨是哭澀,“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事不過三,再不講,她怕自己真的熬不過第四次的意外。
“什麼叫不是第一次?”成介心驚。
“水藍,你的說法好像是你已經遭遇過很多類似的事件,但是,這不可能呀!”成齊不可思議地叫道。
“該說我命大吧!幾次出事都有人適時出現,救回我的小命。”苦笑完,水藍遂把前二次的意外說給眾人聽。
“什麼?!那趟遊輪之旅時,就有人想推你下海?”成齊驚白了臉,因為那趟旅程是由他安排,倘若水藍真的出事,他就算陪她跳下海也難以贖罪。
“水藍,你遇到這麼多可怕的事,為什麼都不講?”成介的臉色自然沒比成齊好看到哪裡去。
“是呀!水藍,如果你真有什麼三長……呃……我是說像這種天大的事,你為什麼到現在才說?”被成介冷冷瞪了眼的安娜轉而訥訥地問。
水藍垂眸,緘默了。
她會選在這個時候說出,除了是想讓那個人心裡有底外,另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她想藉由這幾次的意外,來跟祖父討個人情。
“水藍,難道你認為想謀害你的是自己人?”成介臉色鐵青,雙拳因握得太緊而青筋暴浮。
正因為她懷疑是自己人下的毒手,才遲遲不願說出,換言之,成家除了老太爺及她父親外,每個人都有嫌疑。
“自己人?這是在開什麼玩笑,你可是咱們成氏成員中最受寵的人,大夥疼你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
“成齊!”成介冷聲截斷兒子的後話。
“爸!”
“水藍,你懷疑是二叔做的嗎?”成介心裡的複雜全寫在他一張嚴肅的臉上。
原先,她最懷疑的人的確是二叔,可現在想想,若是二叔,第三次的意外應不至於發生,畢竟是二叔要她來臺灣,倘若她真遭遇不測,他的嫌疑將會是最大。
“水藍,絕不可能是我爸乾的!”成齊大聲替父親喊冤。
“二叔,堂哥,我會當著你們面前說就是代表我信任你們,再說,我也想通了,唯有說出來,大家才能幫我揪出兇手。”
“水藍,二叔絕不會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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