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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淵漆黑眼眸泛起笑意,直勾勾地盯著他,像是盯上獵物的惡狼。
看到鬱淵那麼直白的眼神,江初言有點扛不住。他湊過去,坐在鬱淵懷裡,渾身軟成了一灘水。
先用手捂住鬱淵的眼睛,江初言臉蛋染著紅暈,嗓音軟糯,「老公,你不許偷看。」
「嗯,我不看。」鬱淵嗓音有點啞。
鬱淵眼底略有些青黑,最近幾天應該沒有睡好。可能是在找他。
想到這裡,江初言心裡浮現出愧疚,「抱歉,我以後不會不告而別。」
江初言仰頭湊過去,試探地用唇親了鬱淵的下頜。
男人下頜有剛清理掉的胡茬,略微有點刺人。身上有股內斂清冽的薄荷味,不湊近幾乎聞不到。
湊近以後,這股淺淡清冽的薄荷味,卻莫名有些令他上癮,讓他想和鬱淵貼得更親密些。
江初言吻上鬱淵的唇,用唇輕輕蹭了蹭鬱淵的唇。
相貼的地方泛起綿密的癢意,江初言臉頰瞬間變得通紅,雪白頸側也染上淺粉。
「老公,我這樣親可以嘛。」
江初言實在沒有經驗。
再加上他有億點點害羞,不好意思做太過分的舉動。
視線陷入黑暗,懷裡的少年抱起來溫熱香軟。
這種蜻蜓點水的一觸即分的吻,如同飲鴆止渴,激起鬱淵心底更深的妄念。
鬱淵問:「少爺要喝酒麼?」
江初言紅著臉蛋,點了點頭:「要喝。」
酒壯慫人膽!沒準喝酒以後現在所有的問題都能得到圓滿解決。
鬱淵拿過來一杯紅酒,將紅酒遞到他的唇邊。
手腕被鎖住,江初言沒辦法拿酒杯,只能任由鬱淵餵他。
江初言張開唇,仰頭喝了一小口酒。
紅酒清冽甘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綻放開,味蕾愉悅地戰慄著。
鬱淵仰起酒杯,紅酒流動的速度逐漸加快。江初言不得不仰起頭,努力將酒液喝乾淨,避免紅酒流到外面。
但紅酒還是不可避免地淌落到外面,順著少年紅潤的唇淌過下頜線,然後淌過精緻的鎖骨,沾濕了雪白襯衣。
江初言反應再慢也意識到了鬱淵是故意這樣做。
「老公,你慢點,我實在喝不完了。」
小少爺唇色水潤軟紅,雪白面板墜著艷麗的紅酒,渾身有股紅酒的清香。
鬱淵仰起酒杯,將玻璃杯中的酒液忽然全倒在江初言身上。
深紅色的酒液從脖頸灌進來,淌過江初言的胸口,身上的襯衫瞬間濕透了。
面板猝不及防接觸到冰冷的酒液,江初言登時打了個冷顫,懵了片刻。
江初言抬起眼眸不滿地瞪了鬱淵一眼,嘟囔道:「老公,你要幹什麼呀?」
江初言以為鬱淵是手滑了沒有拿穩杯子,掀起濕透的衣服催促道:「老公,你快幫我擦乾淨。」
「衣服濕了有點不舒服。」
鬱淵解開他的襯衫紐扣,乾脆道:「不舒服就脫了吧。」
「不能脫!」江初言警惕地護住衣領,像只支楞著耳朵的小貓。
如果衣服沒有了,那他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老公,你幫我把身上的紅酒弄乾淨就好,其它不需要做。」
鬱淵吻上少年沾著紅酒的側臉,細細密密的吻從臉頰往下落。
「我幫少爺弄乾淨。」
唇角的紅酒被舔舐乾淨。
清冽甘甜的酒液在唇齒間瀰漫開,酥麻的感覺在腦海中綻放開。
砰、砰、砰!!!
心臟越跳越快,沉溺在這個吻當中。
喜歡的情愫自心底生根發芽,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