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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冷冷地掃過房間裡各異的臉,最後低頭輕柔地詢問懷裡的人:“椒椒,他們欺負你了?”他不說還好,這麼一開口叫回了田絲葵的身子,她一下子哭了出來,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個人,能叫你放心地抱著他哭泣。而田絲葵的這個人就叫方閱執。
她只顧著哭,扯著他的衣袖一聲一聲,將臉埋在他肩膀上,襯衣瞬間被溼潤的淚水浸染透了,可見她哭得有多兇。
“方先生來的正好,您的太太三番五次在糾纏阿斐,我希望你能看住她,不要再來糾纏。”謝女士想著先發制人。
“真是有趣的說法。”方閱執勾了一下嘴角,極為諷刺,“椒椒手機上都是謝長斐主動打來的電話或者發來的簡訊,在我看來是您的兒子不知羞恥地勾引我的妻子,需要看管的人是他。”
謝女士被他頂撞,面上又氣又羞:“我不管到底是誰先聯絡了誰,我只希望方先生能答應我,不要再讓田絲葵與阿斐有任何接觸!”
“椒椒一貫很懂道理,只要您能讓您的兒子知道廉恥,一切都不會太難的。”方閱執乾脆將不肯抬臉的田絲葵大橫抱起,大掌輕輕將她的臉埋進胸前。
最後回頭像是沒有目標,又像是對每一個說道:“我希望你們記住,是我花錢把謝長斐救回來的,田絲葵是我的太太,那麼就算她現在捅謝長斐一刀,他也是應該挨的,你們不應該有任何意見。不然…我不確定治療效果不穩定的病人會不會留下其他的後遺症。”他低頭親了一下田絲葵沁滿虛汗的額頭,大步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人提出曾力亥這個名字太粗獷,於是十分善解人意的百經過反覆研究,取了以下兩個名字,曾幼銘和郝佑才!!
☆、第50章 方閱執呀呵護?
田絲葵一言不發;把臉在他懷裡埋得嚴嚴實實;只斷斷續續有大聲哭泣後的打嗝聲;方閱執抱著她;一路沉默前行。
直到醫院門口;田絲葵掙扎著跳下來,方閱執也不勉強;鬆手扶著她穩穩站在地上。兩人隔著一步的距離;田絲葵在前頭,方閱執跟在她身後,好像是陌生人般的疏離感,可這一步也是旁人無法插入的親近。
直到田絲葵走到路邊準備攔車,方閱執才一把將她從停下的計程車上面拖下來:“去哪兒?”他微微蹙眉;聲音卻是溫柔的。
“我不想回去。”田絲葵低著頭,聲音也是哭後的沙啞,“文媽媽看到了肯定要問的。”“你在外頭住了這麼些日子,以為我媽一點都不擔心嗎?”方閱執反問。
田絲葵不說話,顯然是認識到了自己行為的失當,目光盯著腳尖,活是個做錯事的孩子。“走吧,就算你不回去,我也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媽,你逃不掉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塞進車裡,迅速地發動了車子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車子裡很安靜,廣播裡說著油畫大師唐坤的畫展圓滿落幕,田絲葵忽然扭頭去看方閱執,片刻他感應到似的,也回望她。
“方閱執,你會畫畫嗎?”她問得唐突,方閱執笑了笑:“當然,我有什麼不會的嗎?”這種不謙虛的態度讓原本心跳加速的田絲葵翻了翻白眼,不自戀會死嗎?
“可是我好像從來沒見你畫過。”她疑惑,方閱執越加笑得厲害:“你不是從小就特別不喜歡畫畫麼,陪你的時光本身就很難得,我又怎麼會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這話叫田絲葵不知所措,比表白還要動聽的言語,她清了清嗓子:“誰說我不喜歡,我可是學畫畫的。”嘟噥得一點兒都沒有底氣。
“椒椒,我記得你從前綠色和藍色的裙子都分不清楚。”方閱執取笑她,可這話聽在田絲葵耳朵裡竟然有很多啟發,因為謝長斐也常拿這事取笑她,說她分不藍色和綠色,可是她現在才意識到,正在見識過的人只有方閱執,她是從來沒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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