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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的那個早上，給你打了個電話，害得你……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摔到了腦子，失去了記憶……&rdo;

&ldo;這不怪你，不怪你的。&rdo;柳禹白還沒有說完，程曉小就著急忙慌的說道，若真是如此，柳禹白還不知道要怎麼難過呢。

&ldo;我很內疚，覺得自己沒有臉見你，所以就……離開了。&rdo;

程曉小詫異，&ldo;所以你現在，是才回來嗎？&rdo;

柳禹白點點頭，程曉小聽到她吸鼻子的聲音，立刻想要從柳禹白懷裡退出來，卻被柳禹白抱的更緊了，&ldo;就算失憶了，你也一直念著我。都怪我，要是我能早點回來，你就不會受這麼多的折磨。&rdo;

滾燙的淚水滴落後頸部，程曉小身體一顫，忽然失了力氣。他倚靠在柳禹白懷裡，哇哇大哭，&ldo;白白，我不怪你的，你不要哭了。&rdo;

柳禹白搖搖頭，哽咽的不能言語。說謊是迫不得已，她不願程曉小回憶起一絲一毫，乾脆把所有的事情攬到自己頭上。

她說的沒有錯，若是自己能早點出現，程曉小就不會承受這麼多的折磨，終究是她負了他。她欠他的，怕是用一輩子也還不完。

懷裡的小人兒哭的很傷心，柳禹白收斂了心神，輕聲的安慰著，&ldo;小傻瓜，你不要哭了，是我欠你的。&rdo;

程曉小搖著頭，他不覺得柳禹白欠了自己，&ldo;我不怪你的，我真的不怪你的。&rdo;程曉小一直重複著這句話，用這種笨拙的方式安慰著柳禹白。

&ldo;好了，我知道你不怪我。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快不要哭了。&rdo;

柳禹白只想著轉移程曉小的注意力，沒想到讓他傷心了。

所有人都知道程曉小出了事，但具體是什麼，又是因何而起，沒有人知道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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