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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翻,用後腳跟磕在對手的後腦上。
對手被這強猛的一擊踢的失去重心,頭部立時產生沉重的眩暈感。就在他身形前傾之際,御翔天掃地一個側踢,將他翻身勾倒在地,並同時一躍而起,一個狠辣的膝跪,壓在此人的咽喉之上。
但是御翔天並沒有痛下殺手,只是象徵性地壓住他的脖頸,並抬手在他眼前比劃了一下,示意他的頭部將再次被重擊。那人自然也明白怎麼回事,感激地向他點了點頭,結束了這場比賽。
隨後的幾場比賽都沒有這場艱難。因為中國練拳擊的人實在不多,水平也有限,有幾個東南亞的泰拳高手被分到了別組,還有幾個黑人拳手也不過三流水平。御翔天的攻擊招法都是黑市拳的精華濃縮,在他驚人的運動神經協助下,迅速將對手的柔軟要害一一擊毀,往往一次成功的進擊就能結束戰鬥。
最讓他感到嘆息的,是幾個練過中國武術的青年。這些人精於拳腳套路,動作也都非常敏捷,就是攻擊力量不足,並且太多的花招。對於這種對手,他只要在對方擊打過來的同時,來一下最直接的重擊,就能將其徹底擊垮。
在御翔天觀看比賽的時候,那名特種兵出身的對手過來向他道謝,感謝他膝下留情。因為那個膝跪如果跪實的話,最輕的結果也是立即住院,何況還有最後的一擊。而現在雖然敗了那場比賽,憑藉先前的不敗成績,他仍然可以進入決賽。
兩個人交談甚是投機,很快就熟絡起來。原來此人名叫熊一衛,出身軍人世家,在海軍陸戰隊特種部隊服役,是一名真正的特種作戰專家。本來以他的優秀表現和過人技能,完全可以迅速得到升遷,但是他卻偏偏與一個軍區司令的兒子愛上了同一個女孩。
那個高幹子弟本來就是個典型的公子哥,藉著老爸的關係,在他們特種部隊弄了個文職營長。平時也不參加訓練,只是到處泡軍醫護士,直到遇見熊一衛愛上的女孩後,竟然發了狂似的,非要娶回家不可。
那時熊一衛已經和這個女孩拍拖有一年多,正是準備結婚的時候。公子哥知道這些情況後,立刻利用職權將他派到偏遠的海島進行所謂的特殊訓練,然後便開始狂追這個女孩。女孩的父母也是軍區的文職幹部,在軍區司令不斷派人“關照”下,開始強迫女兒與公子哥交往。女孩一開始雖然死活不願意,但是時間一長,受不住父母的勸阻,也就與熊一衛分手了。
熊一衛為此消沉了一陣子,雖然他也知道這是那個公子哥的緣故,但事實已成,他也就慢慢放下了。但是身為營長的公子哥卻沒想放過他,反而想方設法地打壓排擠他,有軍功也不上報,經常雞蛋裡挑骨頭地找他毛病。直到有一天他終於忍無可忍,將營長打斷了兩根肋骨,踢廢了卵蛋,這才逃出軍營,成為一名無業遊民。
很快他就被開除軍籍,列入憲兵捉拿的物件,他的父母也被惱怒的軍區司令利用職權逼出了軍隊。當他知道這些情況的時候,他的父親已經因為突發腦溢血去世,母親也因為過度悲傷而雙目失明。為了給母親治療眼睛,他已經變賣家產,四處借貸,但是仍然不見好轉。
最後他們來到上海的一家眼科醫院,說是隻有換眼角膜才能見效。這時候的他已經借貸無門,根本無錢支付二十幾萬的手術費用。在偶然的情況下,他知道了打黑市拳賽能賺大錢,這才報名參加了比賽。
御翔天對熊一衛手下留情是早就想好的,他看得出此人實力雄厚,只是沒有黑市拳的經驗,這才被自己打敗。他原意是想和此人交個朋友,然後想辦法讓對方教他硬氣功,此時知道他的身世後,不禁生出拉攏之心。有這個特種作戰專家在身邊,將對自己的計劃裨益多多。
第二天,他趕往熊一衛所說的眼科醫院,調查一下院方的醫療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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