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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些人嘛,雖然嘴上在嫌棄,但身體在浴室裡沐浴後塗三層身體高光噴上香水等待自己的男朋友到來,至於男朋友,可能就是洗個□□就馬上開幹。
江蔚河滿心期待、忐忑、矛盾地等待段謹年到來,他還是很在意為什麼段謹年要用「約炮」這個詞,難道他們之間還只是這種膚淺低俗的□□關係?江蔚河要鬧了。
過了一會段謹年又打電話過來:
「我到了,你下來吧。」
……聽段謹年的意思,是要在這種季節露天激戰?世間竟有如此□□之事?段謹年這麼野的嗎……江蔚河不服老不行,關鍵是他實在丟不起這人:
「真的要在外面嗎,要是被拍到豈不是身敗名裂。」
「不會的,不算違法。」段謹年說得很輕巧。
這是用「不違法」就能搪塞過去的行為嗎?!江蔚河穿上衣服,把自己包成暗夜使者,決定下樓好好去教育一下段謹年。
凌晨四點,天還完全黑的,這個點一般不會有狗仔和私生在蹲,所以江蔚河比較放心地去找段謹年。
即使如此暗沉的環境裡,江蔚河還是僅憑輪廓就認出段謹年,段謹年人高馬大,臉卻只有巴掌大,還戴個鴨舌帽,生怕他這張世界名畫般的臉蛋被人看壞了。
「小段,噗呲噗呲——」
江蔚河跑到段謹年面前,拍了一下段謹年,兩人全副武裝,鬼鬼祟祟,不知道的還以為不法分子在秘密接頭,做一些不為人知的py交易。
「蔚河哥。」
段謹年的語氣裡帶著絲絲喜悅,拉著江蔚河就往酒店的綠化帶裡鑽:
「來吧。」
「來什麼來?你瘋了嗎!」江蔚河一整個就是狗狗震驚。
「不會的,放心吧。」段謹年不厭其煩地安慰江蔚河。
「不要呀小段,這太□□了——」
江蔚河捂住胸口,眼睜睜地看著段謹年把手伸進大衣口袋裡——然後掏出一袋煙花棒。
「你說太什麼?」
段謹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聽錯,又問了江蔚河一遍,江蔚河沉默了,原來所謂的「約炮」是「相約放炮」的意思啊,哈哈,都是誤會呢。
「你是不是小學語文沒及格啊!」江蔚河恨不得跳起來錘爆段謹年的貓貓頭,「這叫放煙花!還是小煙花,說什麼約……那麼難聽!」
而且江蔚河想像中,段謹年會給他放的是那種曠世持久的超級煙花秀,煙花升空後還會炸開「江蔚河我愛你嫁給我吧」的字樣,收到的男孩都感動哭了……
「以後給你準備大的,現在先用小的將就一下。」
段謹年把煙花棒塞進江蔚河的手裡,掏出打火機把煙花棒點燃,金色的細小花火「呲呲」地綻開,映亮段謹年的臉,他露出的兩隻眼睛裡,也燃起明亮的煙火,充滿純粹簡單的快樂。
只因為自己在同人文裡隨手寫了個看煙花的情節,段謹年就三更半夜不知道從哪裡搞來小煙花,暗戳戳地跑來他酒店找他一起放煙花……什麼鬼,好幼稚,江蔚河忍不住發笑,但是好喜歡。
段謹年撐著下巴,眼含笑意地望著快樂的江蔚河,江蔚河玩得上頭了,說:
「小段,此情此景,我來給你唱首歌吧,咳,全都是泡沫,是一霎的花火,你所有承諾,全部都……」
段謹年同時拽下自己和江蔚河的口罩,把江蔚河的歌詞都堵回他的嘴裡,好好一個大美人可惜長了張嘴。
在煙花裡接吻,總覺得暴露在光亮中有點心虛、缺乏安全和隱蔽性,直到煙花燃盡,陷入黑暗中,這個吻才曖昧變味了起來。
「小段,你小子有點東西。」
江蔚河拍拍段謹年嫩嫩的小臉蛋,段謹年一點也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