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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輝翻身捂住了耳朵,心裡唸叨著,快快睡著,快快睡著,他希望那夢境再次出現。這樣還是挺有效的,衛輝不一會兒就又沉沉進入了夢中的溫柔鄉。
衛輝已經三天沒來醫院上班了,醫院裡的領導打了好多次電話,手機關機,家裡電話也沒有人接聽。派人去了他的家,喊破了嗓子,也沒人出來,可能他也不在家。
無奈之下,醫院報了警,並通知了衛輝的父母。
警察開啟衛輝居室的門,發現門是從裡面反鎖上的,而且衛輝的錢包、他家裡和辦公室的鑰匙、他的手機等,全放在臥室的桌子上,床上的被子沒有折,一看就知道曾有人在睡覺,只是不知道那人什麼時候起床,隨手就將被子掀在一旁,之後似乎就沒再動過,門窗及陽臺的防盜網良好,全無被撬的痕跡,屋裡也沒有被盜或扭打的痕跡。
那這樣的話,就是說,衛輝是&ldo;在家裡&rdo;失蹤了!
醫院的同事和左右隔壁的鄰居完全提供不出任何線索,只有衛輝的好友張亞明說,衛輝在失蹤的前幾天打來過電話,似乎有些問題想問,但最後吞吞吐吐,打了幾個哈哈,又什麼也沒問。張亞明對此並不覺得特別奇怪,衛輝向來是這種人的。從外地匆匆趕來的衛輝父母更是一問三不知,完全不知怎麼回事。
也有人留意過衛輝收藏的古董,但也沒什麼發現。那幅古畫仍然掛在那面牆上,畫上的少女仍是淡淡笑著,用極度溫柔和誘惑的眼光看著每個人。
衛輝的失蹤成了懸案。
警方沒有任何結果和說法,衛輝的父母在極度的悲傷之下,要返回自己居住的城市了,於是把衛輝的居室鑰匙交給張亞明,請他照看一下,萬一哪天衛輝回來的話……
張亞明於是常常去衛輝的居室看一看,雖然這裡離他住的地方很遠,但也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來來去去,半年過去了,衛輝沒有回來,警方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訊息和進展。
一天夜裡,張亞明和朋友從酒吧喝完酒,微微有點醉意地走出來,已是太夜了,等張亞明回到住的地方都不用睡覺了。幸好這裡離衛輝的住所很近,張亞明打算去那裡睡一夜,明早起來正好再幫衛輝整理一下居室。
洗完澡,張亞明躺到衛輝的床上,一抬眼,正好就看見了古畫,畫上的少女正微笑著,眼光中流露出極度的溫柔和誘惑。
&ldo;多麼甜美的少女,如果能和這樣的女人,啊……&rdo;張亞明一邊在心裡下流的想著,一邊隨手關了床頭燈,微醉的他很快睡著了。
早上醒來,張亞明還在想著那個極盡下流的夢,他居然在夢中和那畫上的少女做了那樣的事。
張亞明從床上跳起來,開啟窗簾,他要在陽光下仔細看看這幅極盡誘惑的畫。
在明亮的光線下,張亞明發現了畫中奇怪的背景,那群古古怪怪的男人!這個背景和畫中的少女多麼不相稱呀。他曉有幸致地數了數畫上的男人,二十二人,上面有二十二個男人。再仔細看一下,他發現了那些男人的身上穿的衣物,怎麼都是不同時代的呢?
&ldo;畫畫的人,畫技雖然高明,但構思的卻狗屁不通!&rdo;張亞明心裡暗暗地說,邊說還邊看著畫中的男人。
忽然一陣冷汗從張亞明的身上冒出來,他毛髮都豎了起來,背上一陣陣地發冷,他想動一動,卻發現渾身似乎都僵了,一動也動不了,他想喊一聲,也喊不出聲來。那種感覺象是在夢中魘住了一般。
畫中少女淡淡的微笑這時已變成了神秘而帶點邪惡的笑。
但是張亞明根本也已經看不到這些了。他的眼睛只是定定的盯在一個地方,是少女後面背景上的一個人,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