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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卻是非常的美艷,在走道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面色有幾分蒼白。
以後的時間,周重文好幾次都碰到樓下的女人,但是女人總是匆匆與周文擦身而過。白天時,女人看起來更是美艷。
周重文依舊每晚聽見那歌聲,聽久了,倒覺得象是一首催眠曲,催著周重文入夢。
周重文對樓下的女人產生了好奇,反而不記得他想找的那首睡迷離狀態下聽見的歌聲是從哪裡來的了。
又是一個週末,周重文一早起床下樓去吃早餐。
快下到樓底時,他聽見身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周重文習慣地向邊上側了側身,後邊的那人快步超過周重文,卻是周重文樓下住的那個黑衣女人。
女人在超過周重文時,不知怎麼腳下一滑,整個人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幸而樓梯只有四五階就到了底樓,女人摔了一跤,坐在底樓的地上。
周重文忙走下去,伸手扶起女人,輕聲問她:&ldo;摔痛了嗎?&rdo;
女人扶著周重文的手站了起來,輕撣著衣裙上的灰,低聲對周重文說:&ldo;謝謝你!我沒事!&rdo;可那聲音分明有些嗚咽,眼中有點淚花的樣子。
&ldo;要不,我送你回去?&rdo;周重文聽著那聲音,不知為什麼心跳就加快了。
&ldo;不用了,我真的沒事!&rdo;女人抬起臉,沖周重文感激地一笑。
周重文這時看見小區裡掃地的一個大嬸遠遠地看著他們,不由地不好意思起來,忙鬆了扶住女人的手,&ldo;那你小心點!&rdo;說著周重文走開了。
周重文吃完早點回來的時候,小區裡掃地的大嬸看見他,遠遠地向他走過來,邊走還邊向他招著手。
周重文停下來,等掃地的大嬸走近了,周重文問她:&ldo;你找我?有事嗎?&rdo;
掃地的大嬸左右看了看,輕聲對周重文說:&ldo;小夥子,那女人身上有鬼氣,你別和她太接近了!&rdo;
&ldo;哪個女人?&rdo;周重文知道她說的是他樓下的黑衣女人。
&ldo;你早上扶的那個女人呀!&rdo;掃地的大嬸白了周重文一眼,&ldo;聽不聽在你,那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小心有一天你會後悔的!&rdo;說完,掃地的大嬸拖著掃帚走開了。
周重文笑起來,那個女人是有點神秘,但是要他相信掃地大嬸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晚上,周重文正在看新聞,他聽見了敲門聲。
有誰會敲周重文的門呢?他住在這裡,連一個朋友也沒有。
周重文走過去,從貓眼裡往外看了看,卻是樓下那個女人。周重文開啟了門,女人穿著一件淡紫色的吊帶裙,手裡拿著一隻草編的藍子,藍子上蓋著一塊淡藍色花的手絹。女人的長髮編成兩條麻花辮,看起來象是鄰家的大女孩。
&ldo;我可以進來嗎?&rdo;女人的臉上有淡淡的紅暈。
周重文心裡暗罵自己,只顧盯著人家看,都忘了請人家進來坐,真失禮!他忙讓開一邊,笑著對女人做了個請進的手勢:&ldo;請進來,隨便坐!&rdo;
女人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上,把手中的藍子放在茶几上,揭開藍上的手絹,藍子裡放的卻是一瓶幹紅,幾味小吃。
&ldo;早上,真是多謝你!&rdo;女人眼波流轉著,&ldo;這是我自己做得幾樣小吃,試試合不合口?&rdo;
周重文拿來兩隻高腳的玻璃酒杯,開啟酒瓶,將酒倒進玻璃杯中,遞了一杯給女人。
玻璃杯中的酒呈琥珀色,濃濃的感覺,卻又清明無比,燈光映照下,杯中酒光流轉。茶几上的四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