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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撫過我的背拍了拍:“你最近在外跑動,想是玩鬧過頭了,也累著了身子。我讓紅衣給你開兩劑方子調理下,可好?”
他的衣裳不知燻得什麼香,滑膩得像一匹絲綢裹得人神思遲鈍,心中躁動漸漸平息了下去。
我緩了些力氣,一聽吃藥,動了下喉嚨,開始討價還價:“近來總是吃藥,感覺自己就和凡人們醃製的蘿蔔乾子一樣泡啊泡的。”我小心瞄了眼臉色,見沒多大變化,繼續道:“被藥水泡起來的蘿蔔乾子不好吃的……”
他捏了下我鼻尖,開懷笑道:“蘿蔔好吃不好吃我不知道,但阿羅嘛,不管怎樣想必都十分可口的。”
我扭頭哼了兩聲,堅貞不屈地表示絕不會喝藥的。
可是到了晚膳時,沈紅端著藥碗狠狠拍在我面前,陰森森道:“想喝毒還是想喝藥,自己選。”
……
暴力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好辦法,但是它一定是個最有效率的辦法。
天上的神仙們和人間的官員們大抵是差不離的,大多數是越是坐的位置高便越是不管多少事,越是不管多少事便越管不了多少事。當然也有像歲崇那樣兢兢業業,恨不能對政務以身相許那樣的。而沈紅衣作為神農氏後裔,自上了天后這手醫術退步了不少,似是要坐實我給他起的庸醫之名。
這一碗藥下去,神不僅沒定多少,反而一夜的輾轉夢得十分驚心動魄。一片群魔亂舞的幻象之後,胸臆裡血氣沸騰,自己的雙足都不受控制般向前走著。前方立著一人,純均劍握在手裡,一步步上前,劍身輕橫掠過,那人生息頃刻斷絕。
驚醒時,一摸額頭一手心的冷汗。長長地舒了口氣,手落了一半,眼神剎那定在了白色的中衣袖上。一點,兩點,飛濺上去的血液,像是墜地的紅梅。我猛地坐起身來,心登時像被隻手給攥緊了,這不是夢嗎?
“阿羅,你有沒有事?”寢殿內倏爾亮起一角燈火來,祝融披著單袍面色沉重又焦急地快步走到我床邊。
我下意識將手藏入被褥裡,將發顫地音撫平:“沒事啊,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他坐在我床邊,伸手替我理了下額前溼冷的發,低聲道:“剛剛清玄宮裡一個仙侍遇襲而死。”他的眸子在燈火映照下忽明忽暗:“看他身上殘留的氣息,似是魔族所為。”
攥著我心的那隻無形手似擰了幾圈,一陣天旋地轉,我眼前黑了黑。藏在被褥裡的那隻袖子貼著肌膚像要燃起火來,燒得我心驚肉跳。這輩子沒進過地獄,現在到實打實地體會一把刀山火海的感受。
“是嗎……”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心虛,結巴著道:“你,你剛剛來時有沒有看見我……”
他隔著被子握住我的手:“還有一件事,你聽了不要傷心。”
……
此刻還有什麼事情能比我淪為殺人兇手、馬上要上誅仙台更讓我傷心的嗎?若是再有,我就是立時自刎也比看到阿爹和歲崇知道後的臉色好。
“蘇耶今夜擅闖了伏羲宮,想要盜取神器。被武德星君當場俘獲,已經關入了天牢。”他眼裡擔憂地看著我:“天帝大發雷霆,更有甚者猜疑到她與那名仙侍遇害有關。”
蘇耶,你不是去入學海了嗎?難道半夜迷路到了伏羲宮?你說的太對了,我們真是狼狽為奸,你去盜神器,我去殺人行兇,真是天衣無縫。我淒涼想,大概我要準備寫遺書了……
第三十九章 她和我在一起
作奸犯科對於我和蘇耶來說是極為順手且經常的,可是,無量天尊作證,我與她做皆是小奸小惡、純屬娛樂。雖然歲崇曾道,我們是耍戲給別人看,添得是他人的樂子。我不服氣頂嘴回去,身為神仙必是要有這樣無私奉獻的覺悟和操守的。
他冷冷一瞪,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