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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虛」都幹過坑天道眾自己成為老大的事,在港口afia忠於[首領],本來就不可能,他的標籤完全是「大魔王」。
系統說不出話。
能說什麼?應該讓森鷗外成為首領?
「……你準備什麼時候幹?」最終,它默默問道。
「這個嘛,還沒確定。」神名深見說,「畢竟橫濱水太深,我還把握不住,等水面和水下的東西都被我找出來後再說。」
而且這個世界無論是力量體系還是勢力分佈都有點複雜。即使是這小小的一個島國。
他也得在蒐集情報後再做計劃。系統在繫結的那個晚上就說它他核心受損,部分功能無法使用……資料庫和情報蒐集都不能用,哈。
他垂下眼簾,似笑非笑地回憶著系統出現至今的「不正常」。受損,休眠,沉默,情緒……嘖嘖,要不是確定系統本身危險度低……他眼神漸冷。
然後打了個噴嚏。
「……」
系統:「你感冒了?」
「……回去吧。」平緩的海浪一波一波地衝上沙灘,被風吹得有點頭疼的神名深見伸了個懶腰,「一個月連軸轉,鐵打不累的身體都經不住了。」
第十章
今日天氣晴朗,碧空湛藍。
一輛淺灰色轎車行駛在從東京到橫濱的公路上。
「說起來,伏黑君。」副駕駛座上的童磨說,「你是不是胖了?」
當司機的伏黑甚爾冷笑:「瞎說。我可沒放棄鍛鍊身體。」
「不過肯定吃好喝好睡好了吧?」咒靈興致勃勃地湊近觀察他,「三天假期開心嗎?和孩子們一起出去玩了嗎?」
「開心。」男人語氣平平,扭臉朝他猙獰一笑,「你好奇的話,自己去找小孩啊。」
伏黑甚爾成為保安的一個月以來,時常想把這個咒靈給宰掉。即使對方生前是人類,現在也完全看不出痕跡——好像天生就是咒靈一樣,非人意味濃重得很。
「小孩不好玩。」童磨很可惜地嘆氣,「不會說話,不會走路,哭鬧起來讓人頭疼,還必須要他的媽媽哄。」
「……那是嬰兒。」伏黑甚爾說,他有點意外對方竟然真的接觸過小孩,聽上去還是近距離生活在一起過,「你弄哭的?」
「怎麼會~」童磨鼓臉,很委屈的樣子,「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就嗷嗷哭起來,害得我被小琴葉教訓了。」
「聽上去是個女人的名字。」伏黑甚爾目視前方,不動聲色地說,「你不會活著時有妻子吧?」
「沒有哦。」咒靈坐回去,笑眯眯地摸出手機,「明明被丈夫和婆婆折磨,滿身傷痕,卻只想要我收留他們……」他嘆氣,「真是個傻姑娘啊。」
「沉浸度:80」
「我覺得這都沒用了。」神名深見對系統吐槽,「麻煩把這個撤掉,不用蹦出通知吧。」
系統過了一會兒才回道:「好的。」
「請不要在我和您說話時用馬甲搭話。」它又說,「很容易分心的。」
「誒嘿~」童磨ver神名深見發出了奇怪的音節。
系統:「……」
後視鏡裡,伏黑甚爾面色不變。他對童磨背後的事沒多大興趣,答應成為保安,當然是因為對方給出了他感興趣的理由,並且很識趣地沒有管他的日常生活。
不過對方說的這些話……他突然有點恍惚。
「走神了嗎?開車要集中注意力呀伏黑君~」
「……」
*
橫濱,擂缽街。
穿著淺藍羽織的的長髮青年自在地走在街道上,臉上掛著微笑,看上去溫柔又脆弱,帶有與灰色地帶不同的、溫文爾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