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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不說話,表情平靜無波,心裡想什麼沒人知道。
「您是想要吉田松陽嗎?」即使一開始沒弄懂,也迅速抓住線索分析出來的森鷗外還能保持笑容,心裡對「鬼舞辻」的危險度評價又一次提升,並再一次評估起將其拉入港口afia的利弊,「這倒是有點麻煩,他和政府走得很近、還和許多事息息相關。」
他曾遠遠地見過一面那個青年。溫柔微笑著的年輕人無疑有著極為出色的外表,猶如春日暖陽,滿是光芒。對方所做的事從任何角度看都是好事,緊緊是那麼一眼,都給人一種踏實的安全感。
也難怪太宰君不抗拒與對方往來,剛才的問題……真是各種意義上地透露出了鬼舞辻的脾氣。
「那麼,你邀請我。」根本不關心太宰治的真實想法,鬼舞辻無慘使用一種傲慢的、下命令般的語氣對森鷗外道,「你所在的組織是這個城市最大的勢力吧?即便不能抓捕吉田松陽,我也可以在那裡進行研究。」
森鷗外:「……」
森鷗外:「您可真直接。」
他在這個瞬間恍然:對方為何耐心地回答他們的疑問、並不表達憤怒,一切都在此刻的態度中不言自明。
——鬼舞辻打從一開始,就將一切調查清楚、想要加入港口afia了。
目標已定,還需要在意過程嗎?
但對方的情報來源為何仍然不確定。森鷗外隱隱有了「背後還有人」的猜測。
但他沒有提出來。
留有餘地,對彼此都好。若是指明後對方惱羞成怒,在不清楚對方血液能力之外的情況下,反倒危險了。
他在心裡嘆氣。
虛的目標已經表露,但非常古怪的是,對方並沒有做出行動——例如獲得他人的支援,現在港口afia裡更多的是對他的忌憚和厭惡,以及對他忠誠於首領這個「事實」的共識。
「您想研究什麼呢?」他盡心盡力地詢問道。
「那是所有人類都會追求的終極目標。」鬼舞辻無慘這時候反倒不正面回答了,言語間滿是對那個目標的嚮往,「我需要更近一步……」他放低聲音,面上有痛恨和忌憚之色一閃而逝。
「看來您對我不抱信任。」森鷗外狀似遺憾地說,「那麼在接下來的時間,讓我們以同僚身份一起為首領服務吧。」他斟酌著字句,自然地吐露出試探。
鬼舞辻表露出的性格,傲慢且自我,「為首領服務」對另有目的的對方來說,無疑是一個「笑話」。無論是「忍下附和」還是「出聲嘲笑」,都足以讓他更近一步地分析對方的性格和行事風格。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同僚?」一直態度很好的男人神情驟然陰鬱,血紅的眼瞳裡有風雨凝聚,「真是令人噁心的詞語。」額頭上蹦起青筋,他忍耐一般的、冷淡道,「別再讓我聽到。」
太宰治稍微抬起頭,有點困惑他的反應。
「只是個普通的名詞吧。」森鷗外微笑著道,「您有什麼不滿?」
「想知道?」明顯沒有耐心、態度不復之前溫和的鬼舞辻冷漠道,「自己分析吧,喜歡動腦子的小鬼們。」
33歲的森鷗外:「……」[1]
「之後通知我。」像是還顧忌著自己要加入港口afia,男人又勉強地放軟了語氣,客氣道,「非常感謝。」
——這就是22日晚發生的事。
12月25日,鬼舞辻無慘,使用名字「產屋敷月彥」加入港口afia。
第三十九章
被窗簾遮得嚴實的臥室內, 小夜燈散發著柔和的暖光,將床上的鼓起照亮。
「該抽卡了。」床頭櫃上的立方體說。
熬夜打遊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