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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您可別嚇唬我,我們這是俱樂部,是談事交朋友的地方,什麼涉黃啊,怎麼聽著挺嚇人的。」
光頭強眼睛尖,剛才已經看到和老外玩的不是宋瀾了。心裡才暗暗罵了幾句娘,想不到這會兒還要替他們幾個去受罪,他才不傻。他指著套房裡的大洗浴室,說,「他們只是一起洗了個桑拿,互相做個spa而已,不能算涉黃吧?」
見老六繼續板著臉和閻王似的,他又說,「您見過哪家澡堂子男人進去洗是穿著褲衩的?」
「你們場所有人使用非法藥劑,你同樣躲不開幹係。」路響一手拿過老三給他的紙巾擦了擦額頭,一邊在那用下巴對著案幾那的一袋子藥丸點了點。一旁一起幹活的警察眼明手快,在御馬會的人銷毀那袋子不明藥物之前先一步拿到了藥袋子。
「我要告你人身攻擊。」手腕脫臼的外國人冷不防來了句。
路響轉過頭看他,眼神滿是冷冽。
「把他們兩個帶去警局,順便看看簽證有沒有到期,讓他們請律師,我奉陪。」路響對著一名警察交代完,就沒再看他們。
他轉頭又盯著光頭強,問,「宋瀾呢,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們把宋瀾弄去哪了?」
到頭來還是為著宋瀾的事著急,路響沒忘了自己是來找瀾兒的,這會兒先把人找著才是重點。
光頭強也不知道宋瀾去哪了,路響逼著他說,他怎麼說得上來。見他腦袋都開花了,想著之後指不定又有很多破事要處理就頭大。
他說不出,到是有個人替他解了圍。
「找個少爺,你把我場子都砸了,七哥你還真是把我當熟人,不和我客氣呢?」
說話的是俞俊彥。
一群人給他讓了個道,他一步步走了進來。樣子已經不似一小時前的頹廢和挫敗,衣服也換了套,齊齊整整的梳著背頭,很有氣場也很氣派。
俞俊彥看到同在的老六和老三,不忘招呼,「呦,三哥和六哥也在啊。真是難得,好幾年了吧,咱們幾個沒聚在一起。」
老六是真正的硬漢子,直男。很久以前路響和俞俊彥在一起時他就不怎麼待見他,總覺得他gay裡gay氣得,很看不順眼,所以這會兒瞥了他也沒打招呼,直接錯開了眼神。
老三人圓滑,以前和他玩得多,不好意思不招呼,「俊彥,還真是幾年沒見了,怎麼了?跑上海來發財了?」
話裡有話的,估計只有他們幾個能聽懂。
路響沒和他廢話,又問他,「宋瀾呢?」
俞俊彥不急著回他話,取了根煙出來點著,又問他們幾個要不要。見他們都不怎麼給面子,自己收好了煙盒,面不改色地對在場的光頭強和其他手下說,「都下去吧,這裡都是熟人,別搞得那麼緊張。」
光頭強就等他這句話呢,他一說,他眼都沒眨,直接帶了人離開了套間。
俞俊彥又掃了圈路響帶來的那一夥人,沒說話,吐了口煙圈在那。
他又回到了以前那種吊兒郎當的鬆散樣。那個時候他是真傲氣,因為有七哥寵著,誰都不放在眼裡。他們其他哥幾個無論對他態度如何,他都不當回事。別人還以為他順受呢,其實不是,他那是不屑,對誰都不屑,沒人能入得了眼。
老三懂他意思,對著人說,「行了,我們和俊彥聊幾句。」意思是趕人,那些武警沒懂,還各個立得筆直。
老六不愛管閒事,對著他們幾個發了話,」行了你們聊吧,我去外頭站著,順便看看那兩個老外有沒有被帶走。」
他說完,直接帶著自己的兵走人。
一下子房間裡就剩了沒幾個,路響、老三、俞俊彥還有那個被玩得神志不清的少爺。
俞俊彥抽完了整一支煙,摁滅了菸頭,獨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