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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的真是有病,我聽他說話就想吐,所以我更討厭這裡了,我心裡就盤算著怎麼離開的事。
我在這裡住了幾天,大概也瞭解清楚了這個風寨的情況。這裡大概住了三十幾戶人家,都是這裡的土著,土生土長的客家人。風寨的人很淳樸,淳樸到電話手機都不用的地步。是的,你沒聽錯,他們連手機電話也不用。
所以這裡並沒有手機訊號。
至於通電,就是靠著寨口的那幾個風力發電風車了,只有晚上才集中供電,其他時候都是停電狀態。而且這裡離城區很遠,估計要個幾十公里,所以我想要直接從這裡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這也意味著我呆在這裡就徹底的與世隔絕了。
只能等機會了,中山裝男人從白蓮尾戒裡出來過一趟,他似乎更虛弱了一點,整個身子看過去都有點不真實。他說這個宅子住著確實很安全,對於鬼物有很強的壓迫感,但這不是常駐之地,我必須快些找到一些陰物來確保他的強大,這樣他才能確保我在晚上出行不被其他鬼物發現。
也就是說我能在晚上出門,但前提條件是我必須找到一些恢復他實力的東西。
只要有辦法能離開這裡,我的心又火熱了許多,問他需要什麼東西來恢復實力。他想了想道,&ldo;這裡群山遍野,深山老林居多,老林之中多兇鬼惡靈,那些都是我的補品,如果能進入老林之中尋找的話,一定是能找到一些的。&rdo;
可白天老林中也並不會有兇鬼惡靈的蹤跡,而到了晚上我又不能出門,這似乎是個不可能完全的任務,我心焦得很,他便勸我耐心等待,一定會有機會的。
之後他便回到尾戒中去了,他說這個宅子讓他的陰力消耗很快,他並不能在外面多呆,一切只能憑我自己了。
我就等啊等,終於是在我來風寨的第二個星期等到了一個機會。
那天我如同往常一樣靠在門邊憂鬱的看著一片綠海,大黑狗則慵懶的睡著覺。它突然站起來朝著對面山頭犬吠起來。它的聲音很大,幾乎如同一頭咆哮的雄獅,我第一次聽狗這麼叫,真心震撼到了。然後嗑瓜子男人就從宅子裡跑了出來,他摸摸大黑狗的狗頭,意味深遠的看了看對面那座山。
經過了這幾天的相處,我對於這個嗑瓜子男人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啃瓜子男叫鄒耀,他除了出言猥瑣為人邋遢以外似乎也沒有出彩的地方了,而且他整天就呆在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練什麼大法。反正我覺得他們這些修道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ldo;要出大事了。&rdo;
大黑狗依舊吠個不停,鄒耀臉色愈加嚴肅,他將手裡的瓜子一拋,雙腳輕輕一點便坐在了大黑狗的身上,他拍拍大黑的狗頭,那和牛犢子般的大黑狗就呼嘯而下,朝著對面的大山去了。
一個男人騎著條狗,我也不是沒見過,但像鄒耀這樣當馬用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而且這大黑狗真的太有靈性了,我愈加肯定它是成精的狗。
寨中不少人都被黑狗的叫聲引出來了,他們站在大坪上看,我也跟出去,他們用方言議論著,有幾個女人面色焦急,似乎也想要過去那邊,但被其他寨民給拉住了。
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狀況,只能幹等著,很快對面的山中便傳來大黑狗的叫聲,那聲音如同打雷,我在對面聽著還有股心驚肉跳的感覺。
因為樹木太密,我並看不到那裡的情況,但我能聽到除了大黑狗的叫聲外,我還能聽到小孩的哭聲,然後還有一陣古怪的叫聲,咕咕咕的,像是蟾蜍的叫聲,此起彼伏的,聽久了,我有種噁心想吐的感覺。
寨民們似乎也有這樣的情況,他們馬上拔起大坪上一種薄薄的紫紋野草塞進嘴裡嚼。我很疑惑,但也跟他們一起做,這種紫紋野草苦苦的,我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