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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有恩與賢王爺,可最後婚事告吹,說出來怎麼都是賢王府忘恩負義的事,京城世家最講究的就是名聲和臉面,何況是親王。這種說出去丟人的事情早就被掩蓋的嚴嚴實實了。
連他上輩子最後嫁入賢王府作為世子妃都不曾探知穆婉倩這個名字,他一個小小知府,就能知道了?
錦翌琿被這一說也立刻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他將守在門外的安樂叫了進來。
「你去和劉知府說,年關將至我和溫公子準備過幾日就啟程回京了。上次在醉霄樓的洗塵宴我和溫公子很滿意,為了答謝當日各位的盛情款待,希望走之前再在醉霄樓設宴,順便打聽打聽,當然的洗塵宴是誰替劉知府安排的。切記不要問的太刻意,以免惹人懷疑。」
「是的,少爺。」
幾個時辰之後,安樂果然帶回了訊息。
替劉安籌辦洗塵宴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師爺,叫齊海。
錦翌琿想了想這位師爺,那日劉安去客棧解他兩入府衙的時候就不在,後來幾次與劉安見面談論太原府民生等公事的時候也不在,似乎就那日去醉霄樓赴宴時,在包房門外見到過一面。
到真真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
「少爺,屬下打聽了。那齊師爺也住在府衙內,聽說是在院東邊單獨僻了一個小院,除了公務,很少與人接觸來往。」
「這可不像是個師爺啊!」溫知如感嘆道。
「是啊,聽說齊師爺是在三年前隻身來的太原府,府衙裡的人也不清楚他是哪裡的人士,只是聽說他在家鄉遇到山洪災害一家人都死了,如今無兒無女,也沒有再娶妻的打算。大夥只以為他是怕觸景生情才不願多說,也就沒再敢追問下去。」
「這位師爺才學如何?」錦翌琿又問。
「這倒也不好說,不過聽說劉知府很賞識他,所以才單獨給他在府裡僻了個院子住,還指派了兩個丫鬟小廝伺候。」
溫知如笑道:「這師爺,倒是做得比老爺還舒服了。」
錦翌琿附和:「確實,需要好好查一查。」
後來的幾天他們的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位神秘的師爺身上。
齊師爺挺年輕,雖然留著鬍子故作老成,可看起來也不到三十的年紀,只是性子未免沉靜的過分。
他還真的如安樂打聽來的一樣,足不出戶,每日晨起吃了早飯,就去書房看看書寫寫字,偶爾去劉安那商討商討公事。
如今巡撫大人在太原府,齊海乾脆什麼都不做,將自己置身事外也無可厚非,可就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錦翌琿想了想,還是要用老辦法,趁夜色偷偷溜去齊師爺的院子,找出他和幕後主謀之間的聯絡才行。
溫知如不會武功,所以這一次肯定不能再跟著去。
錦翌琿拉著他舉杯對月、秉燭夜談,由安樂和冷風兩個人去齊師爺的書房搜羅線索。
什麼往來的書信,信物,這些查到就是死罪的東西齊海當然不會蠢的還留在身邊,不過也算是上天對溫知如不薄。
最後在一個隱藏極深的暗格裡,安樂帶回來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
一張禪讓皇位的詔書。
雖然那只是個半成品的詔書,上面也沒有寫明日期,可那足夠以假亂真的筆記和上面清楚的寫著禪位於皇兄錦雋燁的字眼,也實在是讓人驚詫的了,更何況……
上面還蓋著皇帝的玉璽。
那是真正的傳國玉璽。
也許一個普通人無法去分辨假玉璽與真玉璽所蓋印記的區別,可飽讀詩書史冊的親王世子絕不會認不出其中的區別。
相傳千年之前曾有一位帝王用一塊稀世美玉篆刻了一枚玉璽,上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