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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書榆也不去勸穆書燕只對站在一旁的宮女說道:“這裡不用你們伺候,都下去吧。”
等宮女都出去後才看著淚流不止的穆書燕搖頭嘆氣:“之前說過多少次了,人心險惡,特別是在這宮裡,你竟是沒聽進去,一點兒也不防範著些。”
“姐姐如今說這些還有何用,往後我也不用防範誰了,出了這事誰還會理我。”穆書燕抽抽泣泣地哭個不停。
“好了,別哭了,今天無非是想讓你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吃了虧才會長記性。如意,將皇后的詩稿拿過來。”
穆書燕一聽頓時收了聲,看著如意拿出一幅字來,立即接過仔細檢視,果然是皇后的筆跡,高興之於也感覺糊塗:“姐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詩稿是你讓如意藏起來的?”
“說來事情也巧,今日與淑妃文妃學習射時我便已被這兩個人給愚弄了,所以一聽她們又鼓動皇后將詩稿賞賜給你,我便留了意。這不如意好歹識幾個字,我方才就讓她將此詩抄錄了一份放在小案上,沒想到果然出了事。”
“幸虧有姐姐助我,淑妃惡毒就不用說了,巖炙國的人一向野蠻殘暴,只那文妃又為何與她同流合汙陷害咱們?如意縱是會寫字,那筆跡也根本不同,又如何能瞞過盜稿之人呢?”
穆書榆一笑:“偷東西這種事自然是派奴才來做,正主兒哪有可能親自動手,奴才識字的又有幾個,就算是識字也不可能分辨出字跡,只會認為將放在小案上的宣紙拿走便是事成了。”
“難不成是陳薇那賤婦使的計策?”穆書燕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淑妃。
穆書榆不答,卻問起如意:“你可看見盜稿之人了?”
“回太妃,奴婢看見了,只是眼生分不出是哪個宮裡的人。”
穆書燕聽了立即跺腳:“姐姐既有如此神機妙算,為何不當眾抓個現形,也好讓她們知道咱們的厲害。”
“傻丫頭,抓住了又如何,那人自會百般辯解,更不會供出指使之人,你還能和她打官司不成?即便是鬧到皇后那裡去,皇后也不會為這點子小事就大張旗鼓地弄個是非出來。所以說,不如讓偷竊之人自以為得逞,遂了那人的心願,那人既是想陷害於你,這事兒就一定會傳到皇后那兒去,到時等皇后召見你時誰鬧得最歡,便是此事的主謀,就算現在不能將此人如何,但總算是找到了對手,日後也好防範。”
穆書燕立即破涕為笑:“書燕與姐姐在玉浮相處多年,也未曾知道姐姐有如此能耐,真是妙招,依姐姐看,書燕去了皇后那兒要如何表現?”
“詩稿既是沒丟,你儘管安然自若,千萬不要拿腔作勢地故弄玄虛惹人厭煩。”穆書榆囑咐著,之後又與穆書燕講了一通便等皇后派人來找。
事情果然傳得飛快,不到兩刻鐘的功夫兒已有皇后身邊的人來請穆書燕過去了。
到了皇后那兒卻見秦承釋也在,穆書榆瞧都不瞧他一眼,只與穆書燕一起見禮請安。
“太妃也一起過來真是再好不過,要不本宮還要讓人去請呢。”
“皇后可是有何吩咐?”穆書榆笑問。
還未等皇后言語,秦承釋便已開了口:“太妃先坐下再說話不遲,剛學了習射想必也是乏了,朕這兒正好有溫茶太妃也飲上一杯解解渴。”
“皇上還真是不見外,這茶您方才都品過一口了,如何還能讓太妃再飲。”皇后取笑著說道。
秦承釋也笑:“朕與太妃至親,況且朕是晚輩講究也不用在這上面,這茶溫度適中,況且又是川曲國進獻的龍團茶實屬難得,只要太妃不嫌棄便不妨事。”說完即朝穆書榆望去,那神情在穆書榆看來唯有猥褻二字可以形容。
忍著厭惡,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