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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某些時刻，他們是會有一點相似。

雲晚白將自己腦海中這點絕不可能的猜測打散，淡聲道：&ldo;我對他很好嗎?我覺得我和他是朋友。&rdo;

言外之意就是，她對阿照也絕沒有超過朋友的範疇，重雪照如果因為這點要去針對阿照，是真的沒必要。

重雪照顯然沒聽出來她的意思，他沉默了起來，就在雲晚白以為這件事要翻篇的時候，他又開口了，這次開始一字一句地陳述了她對阿照做的事情‐‐

&ldo;你幫他出頭，趕走了那些人，還不讓別人欺負他，給他做靠山……&rdo;

&ldo;你給他做飯吃，每一天，一日三餐……&rdo;

&ldo;還有兔子，你讓他帶你的兔子，和他一起餵兔子……&rdo;

重雪照微微揚起了頭，平靜地道：&ldo;這些還不夠好嗎?&rdo;

……光這些，就足夠好了嗎?

雲晚白默了默，旋即深吸了一口氣，道：&ldo;我幫他出頭，是因為我看不下去他們這樣欺負人。&rdo;

&ldo;我給他做飯，他也沒光吃。阿照會幫我種菜種地打理菜園，在我做飯的時候打下手。哦，他還會洗所有的碗筷，從不讓我插手。&rdo;

&ldo;我和他一起養兔子，是因為他懂好多怎麼養好兔子的知識，也會帶我去找兔子最愛吃的靈草。&rdo;

雲晚白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末了補充道：&ldo;……他對我好，我自然也會對他好，我們是朋友，而不僅僅只是我單方面的對他付出。&rdo;

掌心下的睫羽突然顫動了起來，重雪照睜開了眼睛，突然道：&ldo;如果我對你好，你也會對我好嗎?&rdo;

&ldo;你也會……和我做朋友嗎?&rdo;

雲晚白這次沒有立刻回答他。

四下沉寂了下去，一時間只有夜風吹過窗欞，扯動窗簾沙沙作響的聲音，以及燭火時不時&ldo;刺啦&rdo;一下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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