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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一個大漢叫起來:“怎麼少了一個人,剛才那個小鬼去哪裡了?”
為首的大漢也緊張起來,左右看看,見果然沒有許汀的人影,頓時抽出佩刀,喝道:“那個小崽子呢,是不是去報官了?”
似乎約好了一樣,那幾個人同時抽出身邊的佩刀,凶神惡煞的看向屋裡的幾人。秦若望已經完全投入了醫生這個角色,絲毫不為所動;花花揮著小胖手,對亮閃閃的大刀叫了聲“亮亮”,然後打了個哈欠,諸夏連忙晃著她哄她睡覺;許臻娘將手裡的帕子放到水裡再度清了清,沒有一個人理他們的。
為首的大漢嘴角抽了抽,大喝一聲:“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那個臭小子去了哪裡?”
聲如霹靂,秦若望的手裡不由得頓了一頓,他素來是個投入的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做事的時候羅嗦。他站起身來,臉色陰沉:“你們若是還想給這個人治病,就安靜些。”
那大漢什麼時候受過這麼一個書生樣子的人的教育,當即一刀將一條長凳劈開,喝道:“怎麼樣,爺做事還要聽你的嗎?”
“啪!”許臻娘將帕子往水盆中一扔,“都給老孃我安靜些!這裡是藥鋪子,想吵到大街上去!還有你們,拿刀晃什麼晃,生怕官府不來嗎?這裡雖然僻靜,可週圍也都住著人的,要是我們大喊大叫,你們也落不到什麼好!”
門板上的男人艱難的開了口:“你們,不要。。。說話。。。”
這個人似乎頗有威信,幾個人都將刀收了起來,只是氣鼓鼓的看著許臻娘他們。諸夏一直躲在一個角落裡,他一向是個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人,那些漢子們也沒有太注意到他。見手上的花花已經抓著他的衣襟睡著了,諸夏偷偷的挪到搖車旁,將她放進去,又拿了帳子把搖車遮住。一切都很順利,那些大漢的眼神只是盯著受傷的男人和秦若望他們,壓根沒有注意到他。諸夏悄悄的舒了一口氣,若是一會兒許汀帶著官兵回來,發生打鬥是難免的,傷到花花就不好了。
時間似乎凝固了一般,秦若望埋頭處理傷口,許臻娘則是在心裡大罵許汀的做事沒有效率,這麼久了,怎麼半個官兵都沒有搬來啊?
秦若望不愧是名醫,速度快效果好,那個男人的傷被細細的包紮了起來。秦若望舒了口氣,站直身子,說道:“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好在送醫及時,沒有生命危險。我再開兩副藥,內服外敷,將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為首的大漢點點頭:“多謝大夫了。”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拍到桌子上,忽然間往四周使了個眼色,喝了一聲:“殺!”,幾個人一齊拔出刀子來,往秦若望身上就砍去。
諸夏早就在等著這一刻,見狀一個閃身過來,抓住那人的手臂,單手劈過去,一把便將他的刀奪了下來。而秦若望也適時躲閃開來,一拳砸在另一個人的太陽穴上。
這些人明顯沒有想到會遇到抵抗,都是一愣,這就給了諸夏時間,他出手很快,當即便劈倒了一個。剩下的幾個見勢不好,揮著大刀便衝著唯一的女性許臻娘趕來。
諸夏和秦若望雙雙擋在了她前面,門口也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許汀少年清亮的聲音響起:“官爺,就是他們!”
官兵一到,諸夏和秦若望也不便多事了,默契的退後,嚴密的護在許臻娘身前,而官兵們則是和那三個人鬥在一處。
“那三人雖然功夫高一些,可氣力不足,適才又與我們戰了一場,勢必不是官兵的對手。”諸夏小聲的說明,許臻娘點頭。看剛才諸夏的動作毫不花哨,那三個人更是出手狠辣,完全就是拼命的架勢,她已經很是欣慰了——要知道,她沒有穿越到某本奇怪的武俠書,沒有人飛來飛去,沒有人亂拋暗器,這實在是太謝天謝地了。
經過艱苦的搏鬥,官兵終於將那三人制服。和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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