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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其他的侍衛便勸程渠,順便也想打聽到底出了些什麼事,程渠倒是咬死了不說是什麼事,只那恐慌與急躁是再也騙不了人的,人人都在心底猜測,英國公恐怕是真遇到什麼大事了啊!
別是什麼人命關天的事吧!
皇帝在上朝,大太監汪順站在他身後,看似低眸,實際這大殿中哪裡都逃不過他那雙利眼,侍衛找了小太監,小太監又找小太監,最後找到上朝的紫宸殿,汪順瞧見那個朝他眨眼睛的小太監,心知是有什麼事情。
恰好陛下在跟官員說話,他便悄無聲息地從側門出去,眉毛一揚,哪裡再有祁淮面前的狗樣兒,他低聲問:「什麼事情,值得你跑來這裡?最好真是有什麼大事!否則看我罰你!」
小太監作揖:「大官,是真有大事!英國公……」
他一通說,汪順聽說是英國公出事,眉頭便緊緊皺起。
別看汪順在祁淮面前跟個狗似的,當太監當到他這份上的,又有幾個真傻子?
陛下對英國公這個外甥到底有幾分真心,又有幾分假意,英國公祁淮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心中自也有一本冊子。
但是,他就是牛到天上去,也就是個太監。
這又不是前朝,太監也能掌權。
陛下疑心病極重,甚至他這個自小就伺候的太監也從不多說一句。
他既然是陛下的太監,肯定是陛下怎麼做,他便如何做。
陛下將這個外甥寵上天,那他就要舔到底。
至於將來,他心中「嘁」地笑一聲,關他屁事!他先把當下過好才是!
於是他立馬走到皇帝身後,趁他聽大臣上奏時,悄聲將這件事告訴皇帝。
哪怕是在朝會上,一聽是祁淮出事,皇帝的眼睛即刻便亮了,當下便低聲道:「將人帶進來,朕下朝便見他!」
「是!」
明眼人都知道陛下這是有急事,這朝會也著實累人、鬧心。
他們這位陛下專門喜歡跟大臣作對,不論是什麼事,大臣提個方案,不論多麼周全,他偏不愛照這個法子做,但你若是敷衍了事,他又會將你大罵一頓,這朝會就跟個死迴圈似的,到最後還是陛下一人說了算。
偏偏他那個腦子——
不提也罷!
眼下見他有事,心不在焉,正在上奏的官員像模像樣地幾句說完,便無人再上奏,朝會就此結束。
程渠在皇帝的寢殿面見聖上,跪在地上說得差點都要哭了:「……陛下,實不相瞞,國公爺此次匆匆上山,是因為聽說有人在朝會上奏請由他前去臨牧,這,國公爺自有自知之明,他讀書寫詩確實是一把好手,可這與人談判的事兒,我們國公爺哪裡會?
「國公爺又怕陛下為難,便主動帶著屬下們去山上,本打算上元節過完便回京的,誰料!昨夜,竟有人摸上山想要刺殺我們國公爺!」
皇帝一聽,立馬身子往前傾:「淮兒可有受傷?」
程渠一個黑黢黢的漢子,眼淚都掉下了:「豈止受傷!我們國公爺手臂與胸膛都滿是傷口,肉都翻了出來!流了好多的血!都怪我們,沒能保護好國公爺!」
「唉,你們哪,怎可如此不小心!淮兒這次可是吃了大苦!那刺殺之人——」
程渠憤怒道:「一共來了五人,其中一人被屬下當場殺死,另外四人已是活捉!陛下!屬下們有錯,待此事了請陛下責罰!但我們國公爺,還請您做主!也只有您能給我們國公爺做主啊!」
「可有問出這些刺客身份?」
「陛下!他們說,他們是廣延伯派來的!」
皇帝直起身子,看著程渠的眼神越發冰冷,怎麼就這麼剛好是廣延伯?
程渠更為憤慨:「陛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