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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迎銀就那樣看著他。
她覺得,很多時候,江邢遠比她還像妖精。
所以她踮起腳尖,學著他吻她的樣子,去吻他。
拂過他的唇瓣,然後抵開他的唇齒,品嘗他的味道。
江邢遠一愣,一時之間沒有防備,被阮迎銀往後推了幾步。
等他回過神來,生澀的阮迎銀便不再是對手。
一個法氏深吻,吻得阮迎銀呼吸不穩,唇舌發麻。
江邢遠退開,一言不發地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房間的大床上。
這張床是仿照阮迎銀的床定製的,很大很大。
他壓在她身上,幽暗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打量了她有好幾分鐘。
阮迎銀被看的害怕:&ldo;怎、怎麼了嗎?&rdo;
&ldo;沒什麼。&rdo;江邢遠低下頭,安撫的吻了吻她的眼睛,&ldo;只是在想從哪裡開始吃比較好。&rdo;
阮迎銀心裡一顫,呼吸亂了幾分。
她歪過頭,看著外頭的樹葉、藍天、白雲、摩天輪,手有些緊張的抓著他的衣袖,小聲叫他:&ldo;江邢遠……&rdo;
&ldo;嗯?&rdo;他應了一聲,手碰到她裙子的拉鏈,&ldo;今天說什麼都沒用了,忍到極限了。&rdo;
阮迎銀閉上眼睛,睫毛輕顫:&ldo;窗、窗簾。&rdo;
江邢遠動作一頓。
半晌後,他瞭然的挑了挑眉,起身將窗簾拉上。
房間瞬間暗了下來,他開啟了燈。
阮迎銀伸手遮住了眼睛,聲音像是在撒嬌:&ldo;不要開燈。&rdo;
&ldo;不開燈我看不到。&rdo;江邢遠笑著拒絕,他脫掉衣服,露出健身多年的成果,朝阮迎銀走過來,覆在她身上。
阮迎銀覺得自己像是一隻砧板上的倉鼠,被江邢遠一點點咬掉身上的毛,然後便任他宰割。
她向來強迫症很嚴重,但強迫症嚴重的她,卻把床單抓的皺成一團。
八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剛剛還萬裡晴空,瞬間就變得陰雲密佈。一朵朵陰雲壓在天邊,雷聲響起,一聲比一聲響,撞擊得人心跳都漏了幾拍。
隨著雷聲響起,暴雨也跟著落了下來,噼裡啪啦地砸在樹林間翠綠的樹葉上,花園裡微粉的花朵上。
很快,樹葉和花朵被砸到地面。
暴雨依舊不停歇,樹葉和花朵又被砸入了泥土之中。
阮迎銀哭了出來,一個勁的往後退。
然而床再大,依舊退無可退。
江邢遠把她困住,吻很溫柔,可動作卻未曾停止。
不知過了多久,暴風雨終於停歇。
天空開始放晴,但公園裡,被砸入泥土之中的樹葉和花朵,卻泥濘不堪。
江邢遠一點點吻掉阮迎銀的淚,將累得指尖不想動的她擁入懷裡。
房間只開著一盞昏暗的檯燈,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漸漸平息的喘氣聲。
室內一片靜謐,半晌過後,江邢遠的聲音響了起來,溫柔繾綣,又小心翼翼:&ldo;寶寶,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你。&rdo;
阮迎銀渾身還在輕顫之中。
聞言,她耳朵輕輕動了一下。
十幾秒後,她忍著痠痛無力的身子,轉過身,抱住他。
唇輕輕動了動。
是很輕很輕的三個字:&ldo;我也是。&rdo;
……
世界上最動人的三個字,大抵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