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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為沒有對其制約,所以造成了氣的流失。”
“也就是說,我有我不知道的能力……”我把空掉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
我唯一的能力,並不是盜賊秘籍,也不是其他什麼的,而是模擬他人——我對於氣的敏感程度,要比任何人都要高得多。事實上我花了很久才能分辨究竟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所以我儘量將自己的能力封閉起來,不去使用。
憤怒,悲傷,痛苦,大量大量因為混淆了他人的情感的氣,會同化我自己的,進而引起情緒和念能力的失控。
“那麼應該是我念能力的問題了。”
這個也不是我的身體——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個身體裡了。原主人大概已經死翹翹了,身體是借的,那我也搞不清楚念能力到底是他自己的還是我的。呃……不過屍體是不會散發氣的,所以就權當是我自己的好了。
“儘量少用自己的能力可能會好些。”李斯特笑了笑,“尤其是如果發現自己經常產生幻覺的話,就更要小心了。”
“……”那還用你說?我本來就是有坐著就不站,能站就不走的——沒事我用能力幹嘛?
結果還是什麼問題都沒解決——難怪李斯特說的只是“來說說你的問題”,而不是“來解決你的問題”。
千米的高空,吹過的大風,飄過的雲層,真實到想要讓人流淚的風景,很難讓人覺得這只是一種幻覺。
李斯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忽然開口說:“啊,說起這個,如果你能遇見金的話,幫我們把他留下的東西交還給他吧。”
我沒有回答,李斯特就站起來往通往另一間的門走去。好一會兒,他才從裡面捧著一隻箱子出來,放到桌子上。箱子裡亂七八糟扔放了很多東西。
一隻手錶,一隻掌機,一把瑞士軍刀,一個黑色的揹包,一隻口琴,一個皮夾子——裡面還有一些硬幣和信用卡。另外還有幾張風景的明信片,一個精緻的模型艦船,以及一個逗弄小孩用的彩色撥浪鼓。
“那麼久都不來拿的話,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了吧?”我拿起口琴放在嘴邊吹,只發出了幾個嗡嗡的幾個音調。
“你會吹這個?”李斯特露出驚訝的神情。
“學過幾個月,會吹一些簡單的樂曲吧。”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基本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很奇特的樂器啊,這是金花了很久做出來的。”李斯特說,“聽他吹過。不過很久沒聽見了,很好聽的音。”
“好聽我也不會吹給你聽的。”口琴外表亮晶晶的,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材料。按理說如果普通金屬的話,過了幾年外殼就會鏽掉的。
“……”
我笑了笑:“我不太會吹啊。”口琴還好一點,如果換成了二胡或者小提琴,那你就等著受罪吧——一個成功的小提琴演奏者,背後都有一群被折磨了聽覺的先驅。
“不過你會吹對不對?”李斯特笑得陽光燦爛。
“是啦。”
“那你教我?”
“誒?”為什麼?
“因為金那個傢伙。”李斯特鄙夷地說,“說什麼只有一個人會吹的樂器才希奇,怎麼都不肯教我們。”
口琴這樣東西,如果只是吹出簡單的曲調,一點難度也沒有的,哪怕是自己摸索,估計也能學會。再難一點兒的技巧,我也不會了。
“那我也不能教你們。”
“啊啊……為什麼?”
因為什麼呢?不是因為我吹得不好,也不是因為蔽帚自珍。或許是因為,口琴大概是一個人的樂器吧。
在我的腦海中,總有那麼一個孤獨的人影,坐在高高的土坡上,夕陽很紅,將一個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若有若無的口琴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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