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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啊!” 阿才不能理虧,很是理直氣壯。
奇怪,阿才竟然和他們一道去了保衛處,直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發熱。
遠遠的看見保衛處的燈光通明,看來今天晚上該是個不眠之夜。
還未到保衛處的門口,女孩便搶先衝進了辦公室,嘰裡呱啦地講了一大通,阿才和男孩被叫到了辦公室隔壁的一個房間。
“我看你們是快活,打架,知道學校的規定嗎?”
不吱聲。
“晚上的事明天再處理,先回寢室休息。”
一個男的,個子高高的,叫身邊的一個人給自己拿了點藥,還叫他送阿才和“四眼狗”回寢室。
事後阿才才知道,給他們講話的是保衛處的處長。
校園裡基本上很平靜,走在通向寢室的長長的路上,幾個孤單的路燈形影相弔,女孩對男孩說著一些很關心的話,男孩除了說“沒什麼”,“誰怕誰”之外,便沒再說什麼。
送他們回去的校警叫開了寢室的門,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寢室。
盧帥他們還沒睡。幸好寢室已經熄燈了,他們只是在黑暗中談論女人那永遠不老的話題,阿才的醜相他們看不見。
黑夜真好,浮動著你看不清楚的靈魂。
人在黑夜是脆弱的堅強,不堪一擊。
“詩人,又到哪裡浪漫去了?煙花深處,楊柳曉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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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女孩漂不漂亮啊?聲音真迷人,我到現在還有生理反應”,盧帥,國慶野心不改。
阿才敷衍看來了一句“有豔福沒辦法”便拿著臉盆,毛巾匆匆到水房了。
臉上的血費了好長時間才洗乾淨,傷口在隱隱做痛。白雪,阿才的白雪,她知道阿才是在為她打電話而傷成這樣嗎?
天下男人真可憐,包括那個男孩。
等阿才回到寢室,他們一個個興奮了。
“講講,兄弟們不能實踐,聽聽也可以滿足。”
“就是,有福同享嘛。”
“對了,阿才,你講我想的這句話怎麼樣?女人配種時快活得亂叫下蛋時痛苦的亂叫,女人不叫,那還叫女人嗎?以後把它寫進你的小說,不收專利費,順便問一下,她叫的怎麼樣?”
“正點不正點,性感不性感?”
……
“去他媽的給我滾,再嚷嚷,小心老子的拳頭。” 阿才把臉盆狠狠地朝地上一砸,噼裡啪啦的聲音把整棟宿舍樓都震的直搖。
阿才也開始罵人了!
大家不說話了。阿才鋪好了被子,躺在床上,點上一根菸。
室友被阿才搞蒙了,屋裡很安靜。
睡不著。
心情很複雜,頭很疼,阿才想天下最頭疼的事大概就是頭疼了。
也不知道白雪現在在幹什麼?她會不會在猜測我為什麼沒有給她回電話?她會不會在生我的氣?她如果知道現在這個樣子的我,會不會嚇得或者心疼的掉眼淚?她會在我頭疼的睡著的時候,給我一個安慰的吻嗎?
那個女孩會不會為她的男朋友而哭?會不會對我恨之入骨?我倒真的希望她能拿著一把刀殺過來,架在我的脖子上,來一句:看老孃今天不宰了你!
就為一件打電話的事,阿才值得嗎?臉上的疼痛象麥子一樣,瘋狂地長,才想起來還有剛才那校警給的藥,藉著香菸的火,阿才吃了三粒藥。
在阿才抽到第五支的時候,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阿才做夢了,夢中自己和愛因斯坦坐在一條船上,船往東走,阿才對愛因斯坦說,船往東走,老愛說,不是,是往西,阿才說明明是向東,老愛說,是往西,阿才盯著他濃密的大鬍子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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