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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絕對壓制的力量。男性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她聞到鹹濕的汗味與濃烈的煙味，更是惱怒。

所以姜可被放開時，二話不說就甩了他一耳光，嘴裡還罵著：&ldo;多管閒事的臭流氓!&rdo;

從十七歲到二十五歲，她變了。

從二十一歲到二十九歲，他也變了。

……

&ldo;就送到這裡吧。&rdo;

再往前一拐彎便是公寓樓，姜可不想讓他再送，站定腳步。

她轉身看著付崢，或許是月色的緣故，他硬朗的線條溫情許多，眼睛也帶了溫度。姜可心裡漫上複雜的不捨，也知道他在這裡待不了兩三天，或許明天，或許以後，再不相見。

那些青澀的、莽撞的回憶，再不會有。

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又無話可說。

&ldo;我送你進去。&rdo;

&ldo;不用了，公司的女生公寓，男的不能進。&rdo;

付崢不語，面無表情走在她身側。

前面停著一排亂七八糟的共享單車，姜可低頭走路，若有所思，和過去一模一樣。

眼看她要撞到，付崢忍無可忍，伸手拉了她一把。姜可嚇一跳，幾乎反射性地，推開他。

她力度不重，沒想付崢往後猛退半步，臉上一閃而過痛苦之色。

&ldo;怎麼了?&rdo;姜可詫異。

&ldo;沒事。&rdo;他神色如常。

&ldo;到底怎麼了?&rdo;她也不確定，疑心自己是否眼花。

付崢低頭，盯她幾秒，忽地用手鉗住她下巴，指腹摩挲著，&ldo;這麼關心我?&rdo;

&ldo;關心你妹…&rdo;

她話一出口，那隻手便重了，兩指用上力，面孔微冷。

姜可眉目不動，任他掐著，下頜還順著他的手往上抬，迎上他的臉。

他的眼睛很黑，如化不開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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