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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看魚也比看沈讓強些。起碼體面。
沈讓掙扎著走過來,在靠近雲羨的最後一刻,還在努力和那些柳絮做鬥爭。
他在雲羨身邊站好,討好道:「雲教授,你別生氣。」
雲羨淡淡道:「我沒生氣。」
沈讓撓了撓頭,道:「我是真的不喜歡這些毛茸茸的玩意,我過敏,會長疹子的那種。」
雲羨表示理解,道:「你約我出來有什麼事?我不是已經把七彩琉璃寶盒的圖給你了麼?」
她眯了眯眼睛,道:「你這麼快就有線索了?」
「那倒沒有……」
「你在拜帖上說情況緊急我才來的,你不要告訴我,你約我來只是想說說話。」雲羨逼視著他的眼睛,彷彿如果她發現沈讓騙她,她就會毫不留情的把他打哭似的。
「真的是有緊急情況。」沈讓微微側過頭來,壓低了聲音:「據可靠訊息,昭陽公主辦春日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頓了頓,本想賣個關子,可看見雲羨明顯有些不耐煩,連忙補充道:「在你。」
「我?」雲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可思議。
昭陽公主堂堂一國公主,為了見她搞這麼大陣仗,大可不必吧?
沈讓點點頭,他一邊摳摳搜搜的把雲羨頭髮上的柳絮摘下來,一邊解釋:「我打探到的訊息,是和陛下有關。」
他見雲羨怒目瞪著自己,忙不甘心的把手縮了回去,道:「昭陽公主是陛下的親姐姐,陛下極敬重她,我不方便打探更多。總之,你自己當心些。」
雲羨略一沉吟,想著興許是昭陽公主聽說了容洵送她及笄禮的事,這才想見見她,倒也是人之常情。
她單手支著下巴,道:「我省得了。」
她說著就要走,沈讓急忙趕上去,道:「還有,你讓我寫的劇情點寫好了,你瞧瞧。」
雲羨一怔,接過他手中的紙,笑著道:「沒想到你動作還挺快……」
話還沒說完,雲羨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她皺了皺眉,道:「就這?」
沈讓吞了口口水,道:「我真的就記得這麼多了,當時是胡亂寫的,就想著怎麼噁心你怎麼來,也沒什麼規劃……你信我。」
雲羨低著頭,仔細端詳著紙上那幾行字,道:「旁的也就罷了,怎麼連這次春日宴也沒有?」
沈讓有些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道:「我也覺得奇怪,說實話,我當時寫書的時候就想噁心你,根本沒安排你去春日宴吶……這麼個露臉的機會,我哪能讓你去呢?對吧?」
雲羨略一遲疑,道:「你是說,這書裡的內容已經改變了?」
沈讓認真點了點頭,道:「有這個可能。」
雲羨一字一頓,道:「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想法子規避開書裡的一些事情,也許就可以改變結局,我也就不用死了,對不對?」
沈讓忙不迭的應了,半晌,又紅了臉,羞赧道:「不好意思啊,都怪我把你寫死了。不過現在好了,我幫你找到破局的法子了。」
雲羨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叉,沒好氣道:「我可謝謝你了。」
沈讓笑著撓撓頭,道:「好說,好說。」
十日後,便是昭陽公主舉辦春日宴的日子。
雲羨和劉念陪著徐慈心坐在馬車上,劉子寧則騎著馬跟在後面,他的官職已經定下了,任尚書左丞,總領綱紀,雖是平調,卻也算是天子近臣了。
他自是春風得意,巴不得全京城都知道他有了好前程,自是不肯坐在馬車裡了。
因著他能留在京城,徐慈心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她一手挽著雲羨,一手挽著劉念,話音悠長,道:「昭陽公主辦這春日宴也有五六年了,人們只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