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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有一人高;右手邊則是普通的書桌,桌子的上方是一扇窗,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名流”酒樓外街道上的繁華景象。
此時架子上面正放著一個盆,想必是用來給客人洗臉漱口用的,但當看到那個盆裡的東西時卻讓人忍不住感到膽寒——裡面是滿滿一盆血水。雖知道那不全是血,只是被血染紅的水,但看起來仍然觸目驚心。
幾人放慢步伐,生怕發出的聲音太大,把安然給吵醒了。他們好像都忘了,安然此時是在昏迷狀態,而不是在睡覺。只要不是大吵大鬧之類的就可以了,像這種彷彿要偷東西一般的狀態是完全不必的。
柳藝在一旁看得有些好笑,但同時又有些感動:人一輩子能夠以這樣一群朋友,還有什麼遺憾呢?
眾人像看珍稀動物展覽似的圍著安然看了半天,發現她還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也沒有多一個或是少一個,一時也終於放下心來。
“怎麼樣?這下放心了吧?” 這時白銘也終於走了進來,正好回了這麼一句話。
此時的安然正靜靜的躺在床上,雖然已經止住了血,沒有剛開始看到的那麼嚇人,但是看著此時的她沒有了平日的樣子,那樣安靜,平和的躺在床上,根本不像是他們所認識的安然。
在他們的印象中,安然是一個總是用一副無精打采的死魚眼瞪著你、一說話就讓人想揍她、笑起來也只會讓人覺得猥瑣的人,和現在這個躺在床上看起來像四好青年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但是,他們想要的就是前者,那個才是他們認識並喜歡的安然。
“白大夫,安然大概什麼時候會醒來?”顧勝利心裡有些難受。
哦,這個時候知道叫我大夫了?剛才一個二個的都在幹嘛?
心裡這樣想,但是白銘可不敢說出來,畢竟剛才的痛苦他可不想經歷第二次,那種慘痛場景,不亞於在男澡堂裡往地上扔了一塊肥皂。
“她最嚴重的就是失血過多,剛才我和藝兒已經對她進行了緊急的止血,並在傷口上敷了藥。好在她身體狀況平時就不錯,又有內力護體,這才能成功渡過危險期,否則的話別說是我們了,哪怕真是神仙下凡,那也救不了了。”
雖然安然現在已成功脫離危險,但聽著白銘此時說的話,眾人仍忍不住有些後怕。
“一般來說,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會這麼快醒來的,最少也得睡上一天一夜,所以你們也不用在這裡等她醒來了。到時候我會去通知你們的,放心好了。”
這句話已經是變相的要他們先回去了,不過也是,一個是宮裡的皇子,一個是宮裡的太醫,總是不能在宮外待得太久,畢竟那皇宮和大學宿舍樓一樣,到時間了是會關門的。
但是在大學裡,門禁之後你還可以翻牆或翻窗戶進去,阿姨發現了無非就是罵你幾句,然後再拿鑰匙給你開門,或者乾脆直接給你開窗。
你要是在宮禁之後打算翻牆進去,人家也給你開門,但是那門是通向哪裡的我就不好說了,到時也許只能拍拍肩對你說一句:“走好,兄弟~”
所以,聽了這句話以後,縱然不想,但顧勝利和葉塵也不得不準備回宮。葉塵還好,他官比較小,就算沒有回宮也不會怎麼樣,畢竟宮裡的病人還沒有緊急到少他這麼一個抓藥的就馬上駕鶴西去了。
但是顧勝利就不一樣了,他是顧河最寵愛的皇子。什麼叫最寵愛?就是願意花自己的最多的時間和他呆在一起,畢竟身為一個帝王,最寶貴的就是時間,所以他要是願意為你花時間,那就是對你的寵愛,對你足夠關心。
這個道理不管是皇帝還是一般人都一樣。
要是這老顧晚上突然想找兒子談談天,下下棋之類的,興致勃勃的跑過去,發現兒子不見了。再找個侍衛一問:“太子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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