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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心折了一些千紙鶴
不夠多,正好懸滿你的南窗
光影之詩傳 夢十四行
見到你,在深淵之上,就在我的身邊
在或明亮或幽魅的夢域,不是一次
一次又一次,碩大的向日葵在瀑布中燃燒
你拿一支髮簪,溫雅地插入一盤青絲
在那混亂的,或透明如水的夜
如此的重複相見,那是兩個人的江山
桑田滄海,瞳仁裡的背影不變
狂風浩蕩,繚繞在身邊的氣息不變
屏住呼吸,你又隱匿在夢的邊緣
漸漸,漸漸的顯現。你的雙眸
如月華,如暗海。深陷在你視野的底部
沒有言語,怕驚飛一場暗夜深處的水月相連
幸福就是這個樣子。醒時邁不開,消解疼痛的
步伐,合上雙眼,沒人能阻礙和你在一起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光影之詩傳 半個月亮
阿里斯托芬在柏拉圖的《會飲篇》裡說,人原來是一體,上帝要懲罰人的罪惡,把人一分為二。所謂“愛情”就是這已經分開的兩半要求還原為一體。這世上的每個人,都有不容易看到的,看到了又容易丟失的另一半,詩人稱之為“半個月亮”。
模糊一彎,彎在潮溼的森林。
誕生於傾圯的牆邊,在完滿驚破的
鏡子。一側如弓,一側是碎裂的傷痕。
她或許能安靜地死去,在太陽昇起的海面。
也或許重生,甦醒與睡眠的間隙。
兩個殘像,以為可以圓。一個狂妄的夢想。
以傷口的磨擦喚醒疼痛。企圖作一場縫合,神事般莊嚴。
如同宗教如同信仰,儀式終以隱晦的犧牲結束。
相信這是生命中最大的不幸。古老傳說中有
千萬種機緣,而他們的路途只安排了分離。
來不及落淚,來不及靠在胸口安慰,相遇太難,
分離,又總是太快。愛,終究在離開後的天空泛濫,
在自己的血液徘徊,最後的佈景,
無非是紅塵暮雨,水枯蓮花碎。
等待,愛,甜蜜的夢鄉,像是預謀一場傷害,
傷口的陰影,如黯淡的旗幟,在蒼穹裡飄揚。
這一次的作別,另一半的你,漂泊何處?
另一半的我,在這浩瀚的天宇,
如何安排流浪的軌跡?
何計相隨?一懷憂思,
將就著裁雲縫月,
剪梅療傷!
光影之詩傳 大理菊
在九寨溝景點入口,被一種雍容華貴的花朵吸引。邊拍邊諮詢,原來是大理菊。陽光下恣肆地開,不到金秋季節,就開得飽滿豔麗。大理菊原產墨西哥,又名大麗菊,怪不得優雅中還滋漫出一種異域的妖嬈。安意如在她的《思無邪》中盛讚《詩經&;#8226;國風&;#8226;桃夭》中的一個句子“灼灼其華”,把桃花描摹到照眼欲明,深刻到難以磨滅的地步,如寫這“灼灼”的古人見了大麗菊,怕是再無詞了,他會後悔得要死,為什麼就那麼急,把“灼灼”一詞給了桃花呢?我還是較喜歡有幾分翩然仙氣的花,大麗菊開得濃烈,華貴,而非高貴,有了世俗的煙火氣。不過,這樣又有了親近感,就像在街上遇見的著裝時尚青春飛揚的美麗女子,她們沸騰在新銳潮流,不管不顧地享受這時代的斑斕色彩,成就一段煙火般絢麗的記憶。如花朵般美麗的女子總是讓我豔羨,不管是灼灼如桃花,還是灼灼如大理菊。
不是被你的絢麗吸引
是陽光下驚現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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