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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洛罵道:&ldo;我最怕猜謎語了。到底什麼意思?&rdo;
麒麟嘆氣道:&ldo;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我想我說的也夠多的了,小朋友們,我想也許我該休息了。&rdo;說罷,它伏在地上,眼睛閉起再不出聲。
梁宇寧相信它真的說完了它知道的話,這種表現也只能說明它已經沒有負擔‐‐至於對付返日狂刀,從來都不是麒麟的&ldo;工作內容&rdo;。這個時候,只能靠他們自己。
他剛剛止血的手又因為他拂動琴絃而綻開,焦尾琴上已經滿是他的血跡,梁宇寧也並不在乎,只是輕輕彈奏著《止水》,似乎在與另個世界的玲龍探討著問題的答案。
阿碧問蘭斯洛:&ldo;我的血玉會不會有用?&rdo;
蘭斯洛擺手:&ldo;那血玉只是靈力很強,但用來對付這把能夠吸收日月山林靈氣的刀,還顯得太嫩了點,就和我的&l;劍&r;一樣。平時鬥法我沒怕過誰,可是遇到它我居然都沒有舉起&l;劍&r;的勇氣。這些前輩也真不像話,依我看,要是有第十三恨,我就恨&l;故弄玄虛&r;!&rdo;他越說越激昂,卻依然保持著多年來的習慣,將這把不求人稱作&ldo;劍&rdo;。阿碧沒理會這個,只是摩挲著血玉,不再做聲。
崔命人忽然大吼一聲:&ldo;喝呀!&rdo;眾人一起抬頭看去,狂刀的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像是極力想衝破這道屏障。崔命人臉色已經非常不對勁,看來不能再堅持多久了。
大個子心裡非常矛盾,他當然也想解決狂刀,自己有了法力,也許可以剋制住那奇怪的體質,也許有機會和世人解釋清楚。可是現在,他就是保護其他人的牆,如果他撤去力量,也許可以苟活,但梁宇寧、蘭斯洛以及阿碧小姑娘等等其餘人,又該怎麼逃生?甦醒的記憶給他帶來的不是方案,只是絕望,因為當他發現所有自己能夠想到的方法都被前人試驗過後,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剋制住、封印住這把奪走過無數人生命的細長的黑色狂刀。
崔命人回頭偷眼看了看大家,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我活到現在,沒有救過什麼人,只傷害了許多無辜的傢伙。就算回到那個世界,也不過是個逃犯,可能還要連累我妻和朋友‐‐想到&ldo;朋友&rdo;二字,他第一個竟想到了梁宇寧‐‐可是如果我今天在這裡戰死,救了這些人,為救朋友而死,我就問心無愧!
&ldo;來吧!不管你有多厲害,你有多少恨,有本事就追上來殺了我!&rdo;崔命人雙手力量猛地加大把返日狂刀向外推開,隨後施展輕功衝下了山崖,往遠處跑去。返日狂刀似乎也一時沒理會歸來怎麼回事,在空中盤旋了兩周,這才猶猶豫豫地追了過去。
這邊各位團友懸著的心還沒完全放下,梁宇寧就暈死過去。大家湧上來觀看,作為首席嚮導的捷達觀察了一下傷口,說:&ldo;他這是失血過多。要命,這樣搞下去不用等那個腦腫瘤發作他就玩完了。甲殼,你把那個急救箱那過來,我要繃帶。&rdo;
甲殼女孩似乎也感覺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不妥,老老實實地照做,主動問:&ldo;他的手怎麼樣。&rdo;
雷鬼皺眉道:&ldo;不是很樂觀,搞不好這就廢了。&rdo;
阿碧急了:&ldo;那怎麼辦?&rdo;
爆炸蟲嘆道:&ldo;如果我是他,我也許早就垮了,虧他還能撐到現在‐‐他還救過我一次。&rdo;
火牛點頭:&ldo;他救過的又何止是你一個。&rdo;
捷達專心致志地為梁宇寧纏上止血紗布,絲毫沒有